赫連清崎嗎?青嬰點點頭,不過總感覺怪怪的,他是她夫君嗎?
炙熱的感覺一直沒有消散,整個人都好似在烈火中烤製,幹裂的嘴唇起著一層皮,嗓子眼都好像被火烤過一般的難受,沙啞著,嘴角卻始終漾著輕笑,“婆婆,你的臉上,是不是沾著什麼東西?總感覺,那張臉不會是這般的樣子。”
“你這丫頭,身上疼就直說,何苦忍著不說,還來招惹我這老太婆。”
“覺得婆婆本不是這般的樣子,就連性子也絕非這樣,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就當我沒有問過。”
老婆婆抬眸看著青嬰,這個女子跟別人似乎不太一樣,柔弱到讓人不知不覺的就會想要去保護,可她自己,偏又堅強的讓人刮目相看,那雙眼睛,透著機靈卻又不帶著那般的狡詐。老婆婆歎了口氣,抬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來摸去,最後慢慢的撕扯著,一盞茶的功夫,那張溝溝坎坎的臉,便變成了此刻的白皙細嫩。
青嬰看著,不由得失神,回過神來時,忍不住問道,“婆婆,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為何我看到你,便會覺得很熟悉?”
老婆婆眉宇間閃過一絲疑惑,“不曾,我來這裏已經有十多年,不可能見過你,你當然也不可能見過我,又怎麼會熟悉呢?”
腦海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讓她回憶起來,卻又零零散散的不能拚湊起來,搖搖頭,緊蹙起眉,“婆婆,我一想頭就疼,我覺得我真的在哪裏見過你,隻是想不起來。”
老婆婆一時來了興致,“莫要著急,等我研製好了解藥,你就會記起往事,那個時候,你或許就能說出在哪見過我。”
時睡時醒之間,青嬰仿佛不斷的天人交戰,混亂的頭疼欲裂,想要努力的找尋那些遺失的過去,卻連一點的記憶沒有拚湊起來。
整個一天的時間,赫連清崎都在不斷的攀附著那陡峭的峭壁,春芽眼看著他不斷往上,不斷的又落下,心中開始著急,卻對這個淡漠的大哥哥有了新的認識,“大哥哥還有一點,就可以了。”
汗水早已將衣衫打濕,掌心的痛卻不及他焦灼的心,一次次的不斷失敗,卻沒有讓他心存放棄之心,反倒是讓他越戰越勇,忘記了疼痛,眼裏隻有那不遠處的血靈芝。
無極,恭親王府內。
樓澈坐在桌旁,認真的看著手中的奏折,已經將近一月,青嬰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太淵傳來的消息,朝堂之上,赫連清崎依舊借故沒有早朝,若是再此這樣下去,恐怕太淵會亂,心中不免開始擔心,最後的消息是他們走進了無形山,在之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去向,這種焦急,他沒有擺在臉上,可那拿反的奏折卻出賣了他的失神。朝堂上,他的呼聲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樓英,然,天禧帝的病逝,依舊是一個迷,他在等,等待著那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