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要進行三天到五天的時間,成片的草原上支起了一頂頂的營帳。隨行的女眷隻有青嬰一人,帶著兩個小宮女,吃住有一個營帳,青嬰被安排與赫連清崎公用。
倒不是在乎什麼男女授受不親,而是兩人在一起,總是相對無言,有時候甚至會橫眉冷對,一張巨大的榻上,青嬰隻沾了一點點的位置,赫連清崎出去還未回來,明日才開始正式的開始狩獵,今日需要做一些準備。
出來時,赫連清崎為她也準備了兩套戎裝,輕便了很多,很少那些遊牧民族的樣子,青嬰穿著,就想著也去試試騎馬。小宮女哪裏敢阻擋啊,想著說幾句好話讓自家的主子等皇上來了再說。赫連清崎卻在此刻走了進來,一看她的樣子,心中了然,“我讓人給你準備了一匹性格溫順的馬,一會就牽來,等等吧。”
戎裝在身的青嬰,少了點小女人的柔媚,多了一絲英姿颯爽,整個人的精神氣都不一樣了,微微的點點頭,接過小宮女端來的藥汁,一口氣灌了下去,拿起一顆蜜餞放在嘴裏。
馬牽來時,青嬰顯得很高興,看著那匹雪白的馬,走上去,伸手撫摸著它的鬃毛,白馬似是有感應安靜的看著她。青嬰想了想,小聲的嘀咕著,“以後就叫你白,一個字,簡單又好記。白,以後你是我的了。”
看著她像個孩子一般的跟著一匹馬說話,赫連清崎靜立在一旁,他記得,青嬰也才十八歲而已,雖然在後宮的這幾年已經讓她越發的成熟,可一旦放下了負擔,她還不過是一個孩子一般。
青嬰看著一旁的侍衛,“你,幫我上馬。”侍衛很為難的看著青嬰,不敢動一下,赫連清崎走了上來,一下將她抱起,推上了馬,可臉色著實不好看,陰沉的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他牽著韁繩,青嬰坐在上麵,慢慢的繞著營帳走著。
走了一圈,青嬰顯得無趣,“馬兒,馬兒,你本是狂奔的動物,何以為了我在此慢行啊。”話一出,遭到赫連清崎投過來的刀子眼,立刻咬著下唇不說話了。
赫連清崎一躍而起,在她的驚呼中坐在了她身後的馬背上,雙手從她的腰間穿入,拉住了她的手,一同抓住韁繩,“拉著韁繩,身子坐穩了,現在你來讓它飛奔起來。”
青嬰微微的緊張,麵上卻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拉緊了韁繩,學著他以前的樣子,“駕”一聲大喊,身下的馬卻紋絲不動,麵上一紅,連著喊了幾聲就是不動,“你怎麼不動?動呀。”
“馬肚子不夾,馬怎麼能跑?真笨。”赫連清崎兩腿一夾,青嬰還未反應過來,馬已經飛奔了出去,手中的韁繩差點扔掉,整個人都靠在了赫連清崎的身上。
馬呼呼的飛奔著,青嬰的眼睛根本睜不開,靠在赫連清崎的身上,坐都坐不端正。直到停了下來,才回過了神來,“你故意的?”
赫連清崎不語,將馬停在了營帳外,跳下了馬,伸手將她一下抱了下來,“晌午了,可以用上。有時間再來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