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女倉促的離開,青嬰微微的愣神,前殿麼,赫連清崎故意的麼。不作停留,繼續朝著前殿跑去,越往前,來回的宮人越多,殿內響著琴聲,甚是熱鬧。青嬰走到門外,被門口站著侍衛攔住,微微的淺笑,“妾身來晚了,剛還讓宮女去叫妾身的。”
侍衛有些疑惑,在這後宮之中,難不成還有一位娘娘是他們沒有見過的?就連皇後娘娘都來了。一個侍衛冷睨著青嬰,將她上下打量,“你是哪宮的娘娘?”
青嬰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微微一紅,垂下了頭,“昨日,皇上在湖心島寵幸了妾身。”
侍衛一聽,了然了,敢情這是新晉的主子啊,兩個侍衛麵上一鬆,其中一人還朝著她微微一笑,“小主進去吧,從旁處走,免得被皇上發現了您遲到了。”
青嬰點頭稱謝,提著裙擺走了進去。殿內一片富麗堂皇,赫連清崎正坐在大殿的正中,他的身旁,赫然坐著與青嬰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子,青嬰頓時愣住,緊蹙著眉,轉眸看著那無極的來使,心裏不禁失落,來人不是樓澈,來人是樓然。
那女子與青嬰一般無二,就連舉止都十分的相似,坐在赫連清崎的身旁十分的親昵。這時,不知是誰一聲驚呼,殿內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青嬰的身上。
青嬰微微輕笑,抬起高傲的頭,環視著殿內的重任,攝人心魄的雙眸裏蘊含著絲絲的怒氣,一步步的朝著殿中的位置上走去,看著吃驚的赫連清崎,和他身邊早已不知所措的女子,心中不禁冷笑。待走到樓然身前,斂起了笑意,“他為何不親自而來?讓你看這一出帝後情深,是否在回去時會如實稟報?”
殿內靜的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除了青嬰的冷哼和諷刺之外,所有的人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他樓澈得了虎符,登了帝位,是否就要忘記這一切到底是誰幫他所得?我等的這多日,難道都是白等?還有你,赫連清崎,若非我今日獨自前來,你是不是就讓樓然回去告訴他,讓他徹底死心?你們一個個是不是都想把我逼死,當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青嬰轉眸憤怒的看著赫連清崎,那眼裏除了恨,還是恨。
樓然起身,看看赫連清崎身旁的,又看看眼前的青嬰,蹙起了眉頭,“陛下,你這是何意?如此的戲耍我無極?”
青嬰冷笑,用極低的聲音對著樓然說道,“腰間的軟劍可否借我一用?”
這一聽,樓然心知肚明,除了青嬰,便隻有小十一知道他腰間的軟劍。再一看赫連清崎身旁的女子,越看越不像,怪不得剛才他會覺得哪裏不對勁。
這裏不是主殿,沒有進殿卸去武器一說,樓然將軟件交給青嬰。轉而坐在了椅上,看著下麵的好戲,他從不覺得,青嬰會是一個平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