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了自己臨時的家,雖然每一個人都不是親人,青嬰頭一次在旁人麵前端起酒杯,一臉的笑容,那笑容,像是芙蓉花開,帶著微紅,“今日,大家能坐在這裏,便是一種緣分,從此就當是一家人,我是你們的老板,就叫夜老板,一定不會讓你們受苦。”
說完,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眼眶裏濕漉漉的,竟是紅了眼。
小寡婦姓王,名春花,長得剔透的一個人,時常羞澀的垂著頭,此刻站起來羞紅著臉,“夜老板,妾身是個粗人,今日,你若有什麼事盡管開口,別的不行,洗衣煮飯什麼的還是可以的,這也算報答了王爺的恩情。”
青嬰點點頭,微微一笑,“今日之後就是一家人不要太客氣,這幾日我會和王爺找適當的地方,鋪子應該會在年後開業吧,最近,大家夥就忙著年前的一些事物。”
不想太多的依靠樓熱,整日坐在屋內,除非是出門找尋店鋪的位置。青嬰將一頭青絲學著男子的扮相盤在腦後,身著一身幹淨利落的青色長衫,儼然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故意裝作粗聲的說話,就連樓然聽了就讚不絕口。
商鋪的位置找尋的異常順利,青嬰將樓然借給的一萬兩拿出了三千兩,租下了店麵,又用了五百兩命人裝修,派著楊伯在此監工,誰知,才一個上午,便出了事。
青嬰趕到時,店內找來的做木工的夥計和楊伯已經被人打傷,臉上青紅交錯,青嬰看了,不禁憤怒,楊伯拉住青嬰,小聲的說道,“來的是街中的幾個地痞,為了收一些保護費,誰知我隻是說了一句老板不在,就被打成了這樣。”
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木工,和楊伯,青嬰怒上心來,出門便往禮親王府跑,現在,若是不靠著樓然,她還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
到了王府外,侍衛一見是她,連忙出手攔住,將她帶到一旁,低聲說道,“夜老板,今日王爺有事,皇上來了,正在裏麵商議事情,恐怕一時半會不能見你,要不等會我幫你通知王爺一聲?”
青嬰聽著,微微的一愣,他現在便在這裏嗎?看著侍衛,點點頭,轉身離去。
晚膳時,樓然匆忙趕來,青嬰正將幾名郎中送走,看到樓然,將他請進了店內,“今日,幾個地痞來此鬧了一番,打傷了楊伯和幾個夥計,我下午找過你,你在忙。”
聽過後,微微的點點頭,“夜鶯領命,查清楚來店內搗亂的人,從此讓他們老實點。”
屋頂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快速的離開,青嬰了然的看著她,皇室的暗衛麼,“看來,這以後還是要王爺照著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