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驚醒,轉眸撞進那雙迷離的雙眸,滾燙的掌心正緊緊的拉著她的手,“你幹什麼?一副欲 求 不滿的樣子。你知道我肚子裏有孩子。”淡涼的眼眸裏沒有絲毫的柔情,內心卻緊張的蹦蹦亂跳。
難得那張臉上出現了不自然的紅暈,甩開她的手,轉身不再動,身後之人睜著眼不禁輕笑,“不是帶了侍寢的宮女嗎?何故為難自己。”
起伏的身子一怔,片刻之後突然轉了過來,四目相對,兩人紛紛一頓,男人的臉皮畢竟要比女人的後,何況麵前之人又是赫連清崎。“怎麼不牙尖嘴利了?侍寢的事我還用你吩咐?朕現在就告訴你,除了你,誰都別想。”
募得一怔,斂起麵上所有的表情,垂下眸,“殘花敗柳你也要,就不怕別人說三道四。”
“那又如何,他的兒子現在都是我的。”似是不在意,可那語氣中的失落,還是被她輕易的捕捉到,自嘲的輕笑,慢慢的轉過身不再言語。
本以為是睡不著的,可一閉眼便已是第二日一早。
身旁早就沒了人,冰冷的沒有溫度,想是早就離開了吧。緩緩的起身,兩個宮女像是掐著點來的,走進來一看,麵生的不似昨日的兩人,“你們是新來的?”
“回娘娘話,奴婢二人早前便是皇上身邊的侍寢丫頭,皇上讓奴婢兩人從此就在您的身邊侍奉著。”了然的點點頭,接過他們手中的衣衫,果然恢複了自己喜好的色澤,淡雅素淨。
洗漱完畢,宮女端上了早膳,小口吃著,挑眉看著一旁的兩人,“你們都是為皇上侍寢過的?”
“回娘娘話,還不曾,皇上已經很久沒有吩咐侍寢了,早前也隻是花雨姐姐一人侍寢而已。”一小宮女垂首低聲回道。
青嬰麵上一頓,想到昨日那兩個侍女,“那個花雨呢?”
“花雨姐姐昨日讓皇上發配去做軍妓了,說是侍奉不周,”小宮女的聲音越發的輕,聲音中也帶著一絲絲的怯意。
嘴角勾起一絲淡然的輕笑,繼續吃著早膳。
營帳外不時的響起馬嘯之聲,夾雜著大笑和歡呼聲。叫來了小宮女一問,才知閑暇之時,他們竟在比賽馬上射箭,拔得頭籌之人,便可得到赫連清崎手中的一把寶劍。
一直身處深宮,那裏見過這等的場麵,帶著那份好奇,掀開營帳走了出去。廣闊無垠的平原上,駿馬身上的豪情男兒,拉緊弓箭,馳騁在平原上,歡呼著,暢快的淋淋,呐喊著,揮灑汗水。越是如此,在她的眼中越能感受到那種截然不同的豪邁,如非身上有孕,隻怕也會壯膽騎馬奔騰一番。
一道身影在她思緒遊離之時來到她的身邊,無所顧忌的牽起她的手,“看呆了?想不想騎馬走走?”
從愣神中回過神來,轉眸看著他,連忙縮回了自己的手,“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