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之以鼻的輕笑出聲,無奈的搖搖頭,亦是帶著對自己的嘲笑,是啊,他已經放下了身段,放下了帝王的架子,百般的謙讓她,她還在倔強什麼?還在自我清高什麼?可是,當她準備放下這一切時,總會有人站出來,時刻提醒她,提醒著,他心愛的男人曾經與某一位妃嬪纏綿於榻上,於是,本以緩和的心,在刹那有緊緊的關閉,恢複了那一絲的冷漠。
兩人難得坐在一起,即便是說著個子並不開心的話,還是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突然,外麵響起一陣腳步聲,樓澈警覺的站了起來,將青嬰伸手拉進懷中,青嬰不知發生何事,任由著他將她拉到身旁,細細聽去,那腳步聲一直在殿外來回徘徊。
樓澈拉著她朝殿門走去,極小心的將門打開一道縫,朝外看去,竟發現空曠的院外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似是在觀察著殿內的情況。拉過一旁的青嬰,靠近她的耳邊,一陣耳語,卻引得她麵紅耳赤,連連搖頭。
一咬牙,將她突然打橫抱起,因為外麵有人,隻能伸手捂住將要呼喊出來的驚嚇聲,別扭的掙紮著。將她一下放在軟榻上,把樓靖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的小床中,樓澈連忙伸手褪去自己的衣衫,驚得青嬰連連往後退去:“你做什麼?樓澈,你要幹嘛?你別亂來,外麵有人。”
“有人又如何,他們不是就想要證實一下,我到底對你是什麼感情嗎?不僅是他們,朝中那幾個老頑固整日也給我施加壓力,索性我就任性一次,無極的江山難道會和獨寵一人掛鉤?即便沒有那些人,我照樣能讓無極強大。”樓澈似乎真的生氣了,麵對著自己本該寵愛的女子,卻要一次次的隱忍,一次次的為江山社稷著想,他忍了太久,有太多的壓力,所以今日,他不想再忍,他想要青嬰,就隻是想要她。
“你你你,你有話好好說,我們再商量,你別動手動腳的,”青嬰麵對著他就怕他來這一手,說實話,太久的隱忍她根本就無法抵擋,更何況,她與樓澈之間最大的誤會亦是她的有意疏離,和赫連清崎。
嘶的一聲,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衣襟已經被他伸手扯開,又是這樣的粗魯,似乎每一次他都是這樣的迫不及待,青嬰盡量讓自己不要沉迷,還未來得及拒絕,雙唇已經被他壓住,連同著他的身子,一隻手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落在了她的飽滿之上,輕輕的揉捏著。腦袋轟的一聲響,她的理智再一次土崩瓦解。
耳邊是他粗重的呼吸聲,門外是隱約可聞的腳步聲,能感覺的到那腳步聲就在他們的窗簷下來回的徘徊著,那種緊張的局促感令她有了一種別樣的刺激感,伴隨著樓澈指尖的帶動,她身體裏的某一股渴望已久的氣息在不斷的亂竄,似乎就要穿破身體。身前突然一涼,緩緩的睜開雙眼,正看到他壓在自己的身上,貪婪的吸允著,不禁悶聲輕哼,招來了樓澈的輕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