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澈猶豫半響,最終耐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微微的點頭:“不過我們要事先說好,你還是離孟玉遠一點,我總感覺他會對你圖謀不軌。”
青嬰但笑不語,點點頭。
孟玉正在屋內無事可做,自從回來後,他便哪裏也不想走,整日在房內,看著那一幅幅的畫作,其中一張,更是她自己的自畫像,像是在找尋著一種寄托,看著那些畫就好像在看著她,思念猶如泉湧,涓涓細流,卻永不停止。
房門被人送外麵一腳踢開,孟嘯天大步走進來:“你這個臭小子,整日憋在房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以為你是大家閨秀?老夫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忤逆子,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你這人真有意思,我整日遊蕩江湖,你說我不學無術,現在我整日不出門你又說家門不幸,你究竟要我如何?”孟玉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將那些畫一一卷好,才轉身看著孟嘯天,一臉的趾高氣昂。
“給我去無極,進宮,保護當今的皇後娘娘。”孟嘯天氣的真想一手打死這個忤逆子,確因樓澈的請求忍了又忍。
“你你你,你說什麼?”孟玉一聽,當場驚呆,他沒有聽錯吧。
“讓你進宮,去做皇後娘娘的貼身侍衛,你還讓老夫說幾次?你這是想要氣死我啊?”孟嘯天一臉的痛心疾首,特別是看到孟玉那個呆傻的摸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孟玉可算是聽了個真切,狠狠的吞了口唾液,點點頭:“這就去,這就去。”
壓根沒有想到他會答應的這麼快,孟嘯天一愣,又覺得他不是開玩笑,看著他轉身去收拾細軟,連忙在身後叮囑著:“多帶一些藥物前去,既然讓你進宮,隻怕是皇後娘娘有了極大的需要,看上了你這一身武功,此番前去,要多加小心。”
孟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著孟嘯天,最後慎重的點了點頭:“老爺子,放心吧。”
歸心似箭,快馬加鞭,孟玉就差轉眼就能飛到無極的皇宮,一想到是做她的貼身侍衛,心中像是被小貓的爪子抓了一樣,奇癢難忍,腳下更是快了不知多少。
內侍局的卷宗閣被整個燒毀,青嬰得此消息,冷冷的輕笑,心中暗自做好了決定,隻等著孟玉或是鳳驚塵其中一人前來。
暖玉已經放在旁處多天,身體的寒意越來越濃,似是比以前更加的懼冷,樓澈進來時,正看到她坐在院中的陽光下,灼熱的陽光似是能將一切烤化,她卻像是享受一般,靜坐其中。
心頭燃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走上前,拉過她的手,果真奇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