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將軍就曾經使用過這樣的手段,然而卻並沒有被那齊家之人放在眼裏。能夠在短時間內,提升身法的手段不少,並沒有被其看重。
可是,在那鐵山的鎮壓下,空間宛如堅壁,那絕不是普通的身法就能夠做到的。
而且,大將軍這一刀之中,分明有著兩氣並用的身影。那看起來像是沒有凝煉而成的鬥戰之氣,此刻和凝煉成的沒有什麼區別。
“老東西,你找死!”
臨近的刀鋒上,氣息駭人。那齊家之人臉色扭曲,咬牙切齒,之前跨出了八步的腳步,這一刻不退反進,再次一步踏出。
這一步踏出,那齊家之人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而隨著這一步的踏出,大將軍瞳孔一縮,手中的長刀直接從那齊家之人的頭顱斬過,然而卻沒有任何的鮮血湧現,斬過的僅僅隻是一道殘影。
而在三丈之外,那齊家之人的身形湧現,大口的喘著粗氣。怒吼中,朝著那大將軍撲去。
而其它的兩個齊家之人,卻是目光不斷的在四周望著,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注視著江望所在的點將台。不明白為什麼江望會突然消失不見。
囚圖的空間,除了最初的時候,江望進來過之外,其他時候,他根本沒有進來過。
如今再次踏入囚圖,看著那蘊氣蒸騰,宛如仙家福地的天地,江望神色一陣複雜。
一切都從那一夜開始,如果不是得到囚圖,如果不是得到那一枚丹藥,江望現在還是一個小夫子,連糊口都極為的困難。
如今成為了修士,踏入了玄氣境,這囚圖之內繚繞的道音,在江望感覺中,更加的清晰。
甚至於,在這道音之下,江望能夠感覺到,體內的神識在這一刻變得極為的平靜,隱約之間似乎有成長的跡象。
“這囚圖,能夠引得顯天境的強者爭奪,果然不是普通的東西。光是其中存在的道音梵唱,就能有這樣的效果。在這裏修煉的話,隻怕不僅僅隻是事半功倍而已。”
看著腳下古樸的平台,以及平台上那一頭背負石碑的巨龜,江望臉上露出一絲莞爾。
他還記得,自己當初恨不得將那巨龜的雙眼扣下來,隻為了拿那寶石去賣錢。為此,牙齒還崩飛了好幾顆,最後被那巨龜的石碑砸死。
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江望隻是個凡人,在四周的霧氣下,看不了多遠的距離。然而此刻,江望已經是一個玄氣境的修士,目力所及下,輕易將整個平台盡收眼底。
腳下一動,來到那巨龜前。與當初一樣,緊盯著那巨龜的時候,這個石龜給他感覺仿佛活了過來一樣。回過神來再看之時,石龜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看了一眼後,江望抬頭看著那石碑上的東西。一望之下,神色不由一愣。石碑上,所寫的文字,江望本應該不認識,可是卻能夠看出那些文字是什麼。
這是一種古老的文字,與現如今的文字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但是卻又有很大的不同。
“這是……策玄經的功法。”
江望一陣苦笑,當初他如果沒有被石龜上的寶石迷了眼,隻要將這功法記下,他同樣能夠修煉。
除了策玄經的功法之外,上麵還寫了不少的東西。一看之下,可以看出,除了策玄經之外,介紹的是囚圖的使用方法,以及一定的作用。
其中有一些,江望已經知道。但是,後麵有一部分,江望卻是不清楚。
“拘魂,鼠爺曾經施展過……這蒙蔽天機,卻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囚圖,可以欺天?”江望詫異的道。
“當然可以!”鼠爺的聲音突兀的響起,而後身形突然的出現在了江望的身旁,一臉的平靜。
“按照這石碑的記載,加上裏麵所寫的內容。似乎我的實力達到一定程度後,就能夠使用一些這囚圖的功能。然而,自從我最後一次得到囚圖給出的信息之後,哪怕我的實力有所提升,這囚圖也沒有再給我其它信息。這,是怎麼回事?”
“當時的你,在囚圖看來,雖然有著正主之名,但是因為陳長生的存在,你並不被看好在爭奪之中取勝。”鼠爺平靜的道。
江望眉頭一皺,“這囚圖,有自己的意誌?那不是你嗎?”
“當然有,這囚圖的意誌也不是我。”說著,鼠爺一臉不爽的看著那石龜道:“你小心點,那家夥最記仇。”
順著鼠爺的目光望去,江望頓時滿臉黑線,猶豫的看著那石龜,糾結道:“這囚圖的意誌,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