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時間,江望每天除了修煉雲鬼步,就是修煉那一套拳法。除此之外,每一天也會分出時間修煉萬物觀想訣。
從徐振口中得知,玄氣境之時,修士的神識強弱,對修士所能夠同時使用的先天一氣,有極大的影響。
而這段時間,皇城之中,更是早已知道軍方之中戰子產生的消息。連夜派人前來,來到之後,才知道大皇子被軟禁的消息。
剛開始派來的人,還態度極為的強硬,對大皇子被軟禁的情形極為的不滿。然而,在知道大皇子的所作所為之後,那皇城之中派來的人,立刻趕回了皇城,將事情上報。
軍方和皇族之間的關係,很多人都極為的清楚。如果大皇子真的幹涉了戰子傳承的話,那無疑觸動了軍方的逆鱗,造成什麼後果,都有可能。
除了皇城之外,玄天宗裏,也有人前來。畢竟玄天宗內的天驕,也參加了戰子試練,如今戰子既然決定出了,自然要把這些天驕帶走。
而在知道葉英被殺之後,盛怒的玄天宗修士,幾乎就想要對整個軍方出手。最後,在大將軍的出手下,直接被扔了出去,在看清楚大將軍的修為之後,玄天宗的長老,臉色更是不斷的變化。
一個玄氣大圓滿的軍方之人,對於玄天宗來說,有著極大的震懾。這種震懾,來自於如此強大實力之後,若是在加上戰陣的加持,結果會如何。
兩方人馬,都來過軍方大統,但是卻沒有人見到過江望。
直到玄天宗的人第二次前來,江望才見到了來人。而玄天宗來的人,更是江望曾經接觸過的人,看著那臉上始終帶著和氣,一臉笑容的吳長老,江望笑了笑。
“吳長老,別來無恙。”
那吳長老和善的笑著道:“想不到,再次見到小友,小友已然成了我宋國戰子。還沒恭賀小友,還請小友莫怪。”
“吳長老客氣了,在玄天宗之時,如果不是吳長老的幫忙,隻怕小子還會受到不小的欺負。”
頓了頓,江望一臉玩味的道:“玄天宗請吳長老前來,隻怕也有這份心思在其中吧。”
吳長老無奈一笑,道:“小友是個明白人,老夫也不願隱瞞。不錯,玄天宗派老夫前來,是希望小友能夠看在往日對小友曾有幾分照顧的情分上,讓我玄天宗的弟子回歸。”
江望點頭笑道:“吳長老這麼說,小子本不應該拒絕,隻是……”
江望搖頭歎道:“隻是這玄天宗的弟子之中,有人勾結他人,想要將小子斬殺,打算趁著小子剛剛獲得戰子傳承的時候擊殺。這一點,卻是有些過了。如果小子輕易將人放走,那豈不是給天下人一個信號,說我這個戰子沒有一點威信,任何人都可以來對付,而不需要付出絲毫的代價?”
吳長老臉色一變。“小友,此中是否有什麼誤會?我玄天宗的弟子,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江望直接將景元和齊晟交好,以及合力暗算的事情說出,更是明確的說出,參與其中的人之一,正是宋國大皇子,所有的事情,也是從其口中得知。
而事實上,這件事情也不是江望栽贓,玄天宗對於齊家,本就有些阿諛奉承的味道。仰人鼻息,他們就算想要把所有事情全推到齊家身上,又擔心以後齊家怪罪。
“弟子愚鈍,還望小友見諒,隻是……不知,其他的弟子……”吳長老苦笑著開口,心中已經有了放棄景元,保住其他弟子的心思。
在玄天宗時,江望就曾經得勢不饒人,要是江望在這件事上下了狠心,將玄天宗的弟子殺了,那他們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而且,這些弟子為了參與戰子試練,可是全部都將一滴精血交出,江望要殺他們,不過是一念之間罷了。
“雖然在玄天宗內,過得也未必稱得上愉快,不過江某也不是不念舊情之人。其它的玄天宗弟子,江望可以放。就算是景元,江某也可以讓他回去。隻是……江某剛剛成為戰子,若是沒有給下方將士一些答複,實在顯得江某這個戰子,太過可欺了。所以……”江望感慨著,同時朝著那吳長老不斷使者眼色。
那吳長老眼前一亮,葉英身死,玄天七子死一個對玄天宗都是莫大的損失。他來到之後,始終沒有提過葉英,就是怕江望心裏不舒服。一怒之下,將剩下的弟子全給宰了,如今能夠將弟子全部帶回,一些損失,倒也不算什麼。
“這個自然,而且如今是非常時期,玄天宗作為宋國的一部分,也得為宋國效力。此次前來,玄天宗特意準備了八千益氣丹,三千靈靈丹,以及各種凝血丹三萬顆,算是給門下弟子的愚鈍,向宋軍展示歉意。”
吳長老開口著,手中拿出一個儲物袋,將那儲物袋交給江望,笑著道:“而這,是玄天宗特意為小友準備的一點小物件,還望小友不要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