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有這樣的肉身?!”
酒樓之內,一聲聲驚呼響起,所有人震撼的看著江望。如果江望真的見過那樣的傀儡,那麼他剛剛所說的事情,完全就是可行的。
石毅不屑的道:“見沒見過,都是你說的,拿不出來,誰知道是真是假。”
江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不可能把那傀儡拿出來。要是拿出來,怕是連蛻凡境的修士,都恨不得哄搶了。
“江某不需要證明什麼,我所言,他人信不信,與我更沒有任何的關係,也沒有義務去證明。有人願意向江某請教,江某也就將自己的傀儡之道說出,僅此而已。至於其他人如何想,與我並無任何關係。”
說罷,江望沒有再理會石毅,緩緩坐下。
劉鄴回過神來,看著江望,咋舌道:“沒想到,大師在傀儡之道上,居然有如此高的領悟。他日大師在傀儡之道上,必定能夠走得極為的遙遠。補缺長生……今天真是讓我受教了。”
寧雲飛和周濤,同樣對江望有著極大的改觀,一舉一動之中,更是隱隱透出一種奉承的味道。僅是上清之資的傀儡師,固然讓他們禮遇,但一個能夠在傀儡之道上有所感悟的上清圓滿傀儡師,這樣的人未來必定不會止步於區區上清圓滿。如此,就值得他們敬重,而不僅僅隻是禮遇了。
“大師一番話,著實讓我等醍醐灌頂,想不到大師看起來年紀不大,對於道居然有這樣的感悟,著實讓人驚訝。希望以後有機會,能夠再和大師論道一番。”公孫倩回過神來,看著江望,輕笑道。
“倩公主客氣了,隻是江某一些淺見罷了,還不成熟,不足以稱之為論道。”江望客氣的道。
“哼……”石毅一聲冷哼,看著江望,不屑道:“奇淫技巧,登不上大雅之堂。光會耍嘴皮子,就是不知道手底下的實力有沒有那張嘴強。”
“我就說你連話都不會說吧,你還不信。”周濤看著石毅,冷笑道:“大師的話語,稱得上是真知灼見。你要是覺得是耍嘴皮子的話,不如你也來耍耍,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
石毅一聲冷哼,寒聲道:“任他補缺也好,長生也罷,我自一拳轟殺!他若長生,我石毅令其身形俱滅。他若補缺,我一拳之下令一切歸於虛無,看你從何去補!”
石毅的話語,讓在場不少人都是一愣。周濤更是大笑道:“說得好,你還真會耍嘴皮子,這麼牛的話,不如先橫掃同輩吧。我看你身邊的齊謄,實力就比你強多了,你不打算先用他來當你的踏腳石?”
周濤的話語剛落,齊謄眼中寒芒一閃,身形一動,速度極快,轉瞬間直接跨越過了中空的區域,來到了周濤近前。
“憑你周濤,也想對本少不敬,這一巴掌,算是給你的教訓。若有下次,將不再是這一巴掌,而是用你的頭顱來還清。”
扇過的手掌,沒有引起什麼轟鳴之聲,甚至那巴掌過後,帶著一絲雲淡風輕。可是在周濤眼中,那巴掌卻像是成為了這天地的唯一,任他如何想要躲避,都沒有辦法躲開。
就在那巴掌即將落下的時候,從周濤身後,一把長劍卻是直接穿過周濤腋下,上挑之間,朝著那扇來的巴掌而去。
“齊兄,酒樓之中,難免有喝高之時,齊兄又何必這麼認真?”劉鄴緩緩開口著,那落下的手掌,在半空之中,硬生生的止步,沒有再落下。
周濤此時回過神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可思議的看著齊謄。他同樣達到了七氣圓滿,齊謄不過八氣圓滿而已,他想不明白,兩者之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如果不是劉鄴出手,這一次他必定要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
“你……”周濤咬牙切齒道。
齊謄一聲冷哼,不屑的道:“你沒資格與本少說話。再多說一字,本少將你頭顱擰下。”
劉鄴眉頭一皺,周濤更是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煞白,卻也沒有再開口,他相信,齊謄真的說的出做得到。
“謄少,還請不要見怪,相信周少也是無心之言,不如此事就此作罷如何?”公孫倩開口道。
“作罷?可以啊,讓這什麼大師,跟本少過兩招,此事就此作罷。”齊謄不屑的道。
劉鄴一聲冷哼,手中長劍之上劍意流轉,直接鎖定在齊謄身上,平靜的道:“齊兄要是非要找人交手一二,不如由我來如何。”
齊謄嗤笑道:“你劉家果真是越混越回去了,以你劉鄴的身份,居然要為一個家奴出戰,既然你這麼想,本少倒是很想試試,你劉鄴的劍意,這段時間成長到了什麼程度了。”
“一口一個家奴,看樣子齊家當真霸道,這麼說來,你雖然是石家的少爺,其實在齊家眼中,也不過是一條咬人比較厲害的狗了。”江望忽然開口,沒有看向齊謄,而是朝著對麵的石毅,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