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無極瞪視著劉燕,他隻想掐死這毒婦,都調教出了個什麼樣的熊孩子了!

劉燕被他的瞪視震懾住了,不敢支言片語。

柴嬤嬤的男人聽到風聲疾步趕來,當他拔開人群走進來時,瞥見柴嬤嬤衣不撇體,他渾身顫抖了一下,隨手便操起一旁的木椅朝著柴嬤嬤狠狠砸去。

下人們攔都攔不過來,柴嬤嬤裹著錦被閃躲著,木椅子‘砰’的一聲碎在床上。

這一砸,嚇壞了柴嬤嬤慌忙求救:“老爺你要為老奴伸冤呀,老奴真的是冤枉的!”

“呸!銀婦,你做了醜事還有理了!”柴嬤嬤的男人氣得臉一陣紅一陣青的,雙手被侍衛死死按住。

“大劉,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柴嬤嬤可憐巴巴的望著被侍衛緊緊拽住的男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下,她哪有心思顧及儀表,她隻想留命。

上官無極瞥了一眼四周的擺設,目光灼灼的定在香爐上:“叫大夫過來給我瞧瞧這香爐是不是有問題!”

上官瑤再怎麼不濟也是他的女兒,如今,她剛準備要嫁入雅王府,在出嫁之前竟然發生這種事情,上官無極內心是氣憤交織。

同時,他也擰了一把冷汗,要知道,失貞之人嫁入王府一旦被發現那可是要浸豬籠的,他並非全是心疼上官瑤受委屈,他還心疼他上官府的清譽名節,他丟不起這個臉。

大夫過來,把香爐的蓋子打開聞了聞,拱手回道:“香爐裏的確是摻夾了催情香和軟筋散!”

上官無極拍案而起,憤怒道:“雪兒你可還有話要說!”

劉燕急忙說道:“老爺,您別衝動!”

張琴琴嗆道:“呦,瑤兒險些被姐姐的孩子害得失了貞潔,她可是未來雅王妃呀!這還能冷靜,姐姐可真會說笑話!”

劉燕被她嗆得渾身哆嗦,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上官雪兒搶話道:“二娘,你現在是什麼意思?落井下石?!

柴嬤嬤片麵之詞你道是聽得頭頭是道,既然她說,這東西是催情的用來陷害二姐,那為什麼她自己到受用了,二姐人呢?照她的話來說,今日睡在床上的理應是二姐才對!”

上官雪兒可不是什麼隱忍的主,她隻是氣,恨這呆在‘月雲閣’的人怎麼就換了?莫不是上官瑤察覺了什麼端倪,然後把柴嬤嬤鎖在閣樓裏吧?

可柴嬤嬤也不是笨蛋,怎麼就這麼輕易被鎖在裏麵呢?

不待她細想,隻聽柴嬤嬤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道——

“老奴是給三小姐敲暈才鎖進這裏的!”

張琴琴怔住了。

上官無極動察一切的眸子緊盯著柴嬤嬤:“你說實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柴嬤嬤這才回想起來,她方才一時情急,把上官雪兒告發了,其實,她大可將所有的事情推到上官瑤身上的。

一想到自己開罪了三小姐,她便恨不得甩幾巴掌給自己。

“柴嬤嬤,你快說!”張琴琴急不可耐的說道。

柴嬤嬤咬了咬牙,不敢看上官無極的臉色:“這、這……老奴昨夜領著二小姐過來時,被二小姐敲暈了,鎖在屋子裏……”

她欲說聲音欲小,明眼人一聽便知後事如何。

那個被喚大劉的男人聽罷,不用細想便知曉昨天夜裏他的婆娘都在這房子裏做了什麼,催情香……他雙腿一軟,兩眼一翻氣得昏厥。

“快救人!”上官無極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