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院院長把一切說清楚後,安皇後不再強辯。
“父皇,事情不是太醫院院長所說的那樣,這、這些東西一定是有人刻意栽贓陷害兒臣,請父皇明查!”劉綜‘噗通’一下跪倒惠皇麵前。
安皇後朝其黨羽使了個眼色。
“皇上,這件事情太過懸乎,還請皇上明察秋毫再做定奪”
惠皇沉著一張臉,對眾人的求情視若罔聞,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氛圍。
“皇後,你是如何看待此事的?”惠皇道。、
上官瑤身份尷尬,沒有允許豈敢私自站起來,她始終低著頭,嘴角微挑,流露出一絲戲謔地笑意。
安皇後聽到惠皇點名後,起身跪道:“回皇上,如今穎兒的孩子已經走了,這些證物也變得無依據可尋。臣妾認為這一切發生得太過蹊蹺,瞥開穎兒為什麼要陷害瑤兒不說,這瑤兒知道綜王府的內務事您不覺得太過懸乎了,臣妾請皇上把那兩名婢子召來當麵對口供”
惠皇眸光流轉至上官瑤身上,道:“稷王妃可有不同意見?”
上官瑤沒想到惠皇會點名將問題拋給她,一時間愣住了,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
狐疑間,就聽惠皇說道:“事情關乎劉家聲威,也關係到兄弟和睦,妯娌關係,朕不想再拖延下去,避免有心之人再耍伎倆誆害無辜。如今,皇後提出了質疑,為表公平,朕給你一次機會發言!”
惠皇這話,有些像要為上官瑤討公道的意味兒!安皇後醋意滔天。
眾人楞住了,紛紛揣測惠皇是不是有心要扶持劉稷上位?!
劉稷黨羽瞧見了一絲生機,身子板都不自覺的硬朗起來。
一雙大手,在這個時候悄無聲息的握住了上官瑤的手,力道不重,卻也不輕,像是在給予她力量。
上官瑤偏頭,看著他。
“別怕,有事本王與你一同擔著”
“父皇,艾草是可以治愈很多種女子隱疾,但熏艾卻隻能做一種用途,太醫院院長比兒媳清楚這個問題。綜王府裏大大小小也就幾十個成年的婢子,餘下年長的嬤嬤不可能再需要這個東西,隻要讓太醫院的人去給綜王府裏的婢子把過脈象,那東西是誰用的,一目了然。”上官瑤道。
劉綜聽罷,臉色蒼白。
惠皇敏銳的撲捉到了劉綜的神情,沉聲說道:“老四,你還有話要說?”
劉綜心中驀然沉了下去。
安皇後這才明了,上官瑤早早的布好局,隻等他們傻呼呼的撲過來!
“皇上……”安皇後神情哀傷的跪在地上。
“臣妾與您的孫兒沒有了!如今他的母親還在月子裏,而我們卻在這裏找所謂的證物,忽視她的感覺。即便找得出真相又如何?孩子還能回來嗎?皇上,您難道真的忍心在她滿是創傷的身心裏再添一道疤痕?”安皇後說得句句泣血,把仁慈發揮到扱致。
既然不能立馬揣掉上官瑤,那就把時間放緩,讓腦子放鬆下來再找對子。她就不信,這上官瑤有通天本領能夠知曉她的下一步行動。
“皇後,仁慈,請皇上網開一麵”
“……”惠皇不語。
安皇後到底是條老狐狸,想輕易揣掉她根本不可能!上官瑤暗自吸了口涼氣,強打起二十分精神來應戰。
劉稷始終與她共同進退,旁人看著頗有夫妻情感之意,那些官家大夫人們更是把劉稷夫婦當成楷模,在一旁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