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她是您的兒媳,同是媳婦,您看看她這囂張的態度,哪是個當媳婦的人”
“就是!”
她們的話說得很低,但習武的劉稷卻把內容聽得一清二楚,他拉著上官瑤大步朝她們走過來,淡淡一笑,:“諸位臣妻到底是有心之人,本王在此謝過你們提醒。瑤兒雖為庶女卻與母後投緣,私底下母後待瑤兒親如女兒,瑤兒幾乎每日都會到鳳德宮裏問安,不過來湊熱鬧也是想給你們機會親近母後,好讓你們有機會沾染母後的國母風姿”
這話把大家堵得一句都說不出來,他的意思很明顯的說著,本王夫人經常有機會沾染皇後鳳威,不似你們這般沒見過世麵。
安皇後暗道:到底還是劉稷夠陰狠,直接把她與上官瑤的關係給‘緩和’了,日後想找上官瑤麻煩都會變成她借機挑事了。
他對自己的女人守護得真周到,上官穎兒低著頭,一聲不吭,又險些把銀牙咬碎,借著低頭的功夫,用懷恨的眼神盯向上官瑤。
隻見上官瑤一臉懵懂,她借機挺身而出,表現道:“稷王爺也不必激動,她們不過是不知實情,說個笑罷了!”
“四嫂,這哪是笑話,劉家的顏麵豈能隨意拿來開玩笑的”劉稷道。
上官穎兒被他嗆得滿臉通紅。
安皇後擺手說道:“好了,好了,稷兒你袒護瑤兒有些過頭了!”
上官穎兒麵帶委屈,她從劉稷眼中明晃晃的瞧出來,劉稷不喜歡她,想到此,她的自尊心更是大受挫折。
惠皇與賢貴妃遊蕩到此處,瞧見他們一群人全都站著,他領著賢貴妃走過來,:“都在聊些什麼?說出來給朕也樂一樂”
這話一出,眾人呼吸一窒。
“怎麼都不說話了?”匍匐在雪地上的人兒一個個驚恐萬分,不敢嘴碎。
安皇後道:“皇上,您一來便把臣妻們嚇到了,瞧您這副嚴肅的表情,臣妾都有些緩不過來”
“哈哈哈,誤會,誤會一場,朕是給你們熱鬧的氛圍引過來的,可不是想著過來責罰誰,怎麼?你們方才在起爭執?”惠皇說道。
“怎麼會!”安皇後淺笑道。
張琴琴趁機拉著兒子上官明哲過來討喜,:“臣婦參見皇上,皇後娘娘,賢貴妃娘娘”
惠皇一時間想不起她是誰,便尷尬的抬起手說道:“起來吧!”
上官穎兒將這幕看盡眼底,內心暗自發笑,這張琴琴真是不識趣的人,皇上都不記得她是哪號人,她還湊過來。
場麵有些冷凝,惠皇並未出聲。
安皇後到底是一宮之首,別具慧眼,聰明的悟懂惠皇一臉懵懂是出自何原因,她笑道,:“說起來,左丞相除了門生滿朝之外,他還是個有遠見的父親呢。這不,兩個女兒分別嫁給我們劉家當王妃,私底下,最為低調的莫過於這位獨公子了,明哲打小跟著師傅一仙人在五華山裏習武讀書,而今落得一身書生儒雅氣質,二夫人真是有福氣”
張琴琴笑得眉開眼見,:“臣婦謝過皇後娘娘誇讚”
上官無極走過來,瞥見張琴琴行禮說話,他還以為張琴琴犯了事,慌忙拱手說道:“皇上、皇後娘娘娘,賢貴妃娘娘恕罪,微臣管教無方,讓大家見笑了!”
惠皇笑道:“左丞相謙虛了,朕和皇後等人與你的夫人不過是在閑聊家長,她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