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吃到夜半時分,眾人都昏昏欲睡,大家開始與主人家道別。
張琴琴這廂早已是不見蹤影。
劉稷拉過上官瑤,薄唇輕啟:“帶你去看場好戲!”
別問為什麼,劉稷善於觀察每個人的神態內心世界,他要是猜測不錯,張琴琴這半盞茶功夫不見人定是私會情郎去了。
上官瑤被他拉著悄悄離開人群,很快,劉稷像步入自家院子一般輕車熟路的找到張琴琴的房間,這廂,張琴琴與情郎正對視著。
李敖沉著臉,冷哼一聲,一把將張琴琴納入懷中,:“怎麼?你害怕?”
張琴琴嚇得心髒險些跳出來,她極力推搡著,訕笑道:“怎麼會?別讓下人撞見了,還有明哲,這些天他都在府中,我們、我們還是回避些比較好”
“回避?哼,他要知道真相,還得叫我一聲爹呢!”李敖一臉霸道。
上官瑤聽得腦子一片空白,這就是她大哥的身世?!
好大一個坑!
李敖霸道的將張琴琴整個人翻轉過來貼緊自己,不由分說就吻上她紅潤的雙唇。
張琴琴眸色緊張,哪有功夫跟他玩這個:“老李,你快放手,嗚嗚嗚……”
一切言語被淹沒在李敖心急火燎的激吻中。
張琴琴猛的拍打李敖結實的胸脯,無聲的抗議著。
李敖骨子裏自卑的讓他冒起無名火,他粗壯的手臂一把抱住張琴琴,不由分說的往床上走去:“臊娘們,現下是散場時間,你是他上官府裏的小妾室,送客的事情不勞你操心。今日的主角隻怕是早忙得昏頭轉向忘記了你,趁著現在來一發,在他的壽宴上給他戴綠帽子!”
他越說越下流,霸道的扯著張琴琴的手覆上他鼓起的地方,一臉享受。
張琴琴哪有他的力道,完全是強行被他扯著手塞進去的。
劉稷失笑。
上官瑤早已滿臉通紅,悻悻的看在原地,縱使內心再強大,她也沒想過這層,原來,她爹爹保護了一生的兒子竟然是別人的種,真是可笑……
“進展太慢,要不給她們來點激情的東西?”劉稷邪惡道。
上官瑤蹙眉,一臉狐疑:“你想幹嘛?”
“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本王想給你爹看場戲”劉稷勾笑。
“所以,你還帶了媚藥進上官府?”上官瑤呼道。
別怪她悟性這麼高,隻能說,在這個節骨眼上,能加快進程的也隻有這東西了。
劉稷是想給他下一劑猛藥呀!上官無極在皇上和百官麵前分量不輕,今日壽宴出笑話,他肯定氣得吐血,還有惠皇,他又會怎麼想。
回想起前世那涼薄的父女情,上官瑤也不作阻攔,反正他由始至終眼裏心裏隻有權勢,就連女兒整日被把成下人使喚受苦他都可以置若罔聞,她為什麼幫著他去掩蓋這些醜事。
劉稷笑得邪氣:“這東西真不是本王攜帶的,本王在上官雪兒自己親近之時,順手拿過來的”
上官瑤表情抽搐,不屑道:“偷就是偷,本王用詞真含蓄”
一想到,他還摸了上官雪兒,上官瑤就一臉惱火。
劉稷臉上寫著不打算跟她一般計較,理所當然的問道:“愛妃,到底要不要用這東西?”
上官瑤隻覺得劉稷現下越來越像那種卑鄙猥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