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自打姨娘入府之後,李敖也跟著進府裏當差,這一做便是十七年,他為大哥鞍前馬後的找關係打小便提議把大哥送去五華山磨練。每次娘要責罰姨娘的時候,他都會第一時間通知您過來相救,他如果不是心疼姨娘又怎麼會幫著她做這麼多?”上官穎兒昂頭解釋道。
上官明哲臉上血色一點一點的退了下去,此時的他大腦一片昏沌
上官無極算是徹底的瘋狂了,猙獰的麵容瞪視著上官穎兒,那眼神似乎想吃了她一般。
上官穎兒悻悻的挪動身子往劉綜身上靠著,幾乎是哀求的聲音說道:“爹……”
幽靜的黑夜之下,紅燈顯得詭異,張琴琴眼裏滿是絕望,渾身冷汗直冒,隻見上官無極那高大的身影像凶狼一般的大踏步走過來,隨後對著張琴琴狠狠的踢了過來,毫不留情。
“賤人,穎兒所說可是真的?”
話音落下,上官無極又對著她狠狠的踢了幾腳,幾乎是恨不得直接踢死對方。
每一腳都很重很沉,他早年是窮人家出身的孩子,身體力氣不比其他人差,現如今雖然年老可是腳下的力道卻大得很,所以幾腳下去,張琴琴被踢得口吐鮮血,翻滾不已。
此時的她完全害怕了,她即便胸口疼痛難耐,還是緊緊的抱住了上官無極的腿,放聲大哭:“老爺,我知道錯了,我錯了!”
李敖眼見自己的女人被上官無極當狗一般隨意踢打著,他匍匐的爬過來,狠狠的推開上官無極,十幾年的感情,如今也該是時候劃上句號了,他不畏懼上官無極等人的威嚴,大聲說道:“老東西,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兒子是我們的,你不甘心這也是件事實,怪隻怪你太想要兒子,自己沒那個本事生個帶把的”
眾人嘩然,比起今日戲班子演的戲曲兒,這出戲更中她們心懷。
現下,一個個都像看戲般豎起耳朵生怕錯漏了哪段關鍵的話。
“老爺,不是這樣的,兒子是你的,兒子真是你的!”張琴琴從李敖懷裏掙脫出來,匍匐到上官無極麵前,抱著他的大腿,痛說道。
“你們看看上官明哲與這男人”
這節骨眼裏有人突然冒出聲音,雖然不大,卻讓在場的人聽得一清二楚,眾人甚至把目光投向上官明哲和李敖,刻意將二人對作比,大夥的心中像是有了定論。
上官無極又惱又羞,氣得渾身哆嗦踢又踢不開她,隻能咆哮道:“賤人,你死到臨頭還敢撒謊糊弄我!”
“老爺,你別聽他們胡說,冤枉,冤枉的!”張琴琴死死抱住上官無極的腿,努力昂著頭,生怕夫君看不到自己的誠意。
上官明哲薄弱的身子晃蕩了一下,忙扶穩一旁的樹幹,有氣無力的說道:“娘,你別再說了!”
他不是傻子,大小他就覺得這李敖與自己娘親有些過份親密,她們之間那種眼情交流可謂無聲的默契著,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還有李敖對他的關心,那種發自內心的關愛不是每個侍衛都會做到的。
一直到今日,他總算弄清楚了困擾多年的事情。
眼下,娘親被人灌著蕩婦的罵名,而他呢?他哪還有臉麵活下去,不管是不是真的,他橫豎都想去死了。
上官穎兒眼底劃過一抹陰冷,她真想謝謝老天爺的暗中幫助,若不然,還真讓二房得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