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是赫連步幀和上官穎兒,她的喂食太過明目張膽,惹得眾人驚呼,有羨慕、有妒忌、各種眼神投到他們這邊。

上官瑤看在眼裏,眸光一點點的陰寒下來了,沒好氣的說道:“這又不是什麼好事!”

劉稷壞心眼的說道:“給點麵子,搶一下風頭好讓她繼續”

上官瑤嘴角抽搐,這才頓悟他想做什麼,:“有人提過你很腹黑的問題嗎?”

劉稷惡劣的隱笑起來。

惹得上官穎兒更賣力演著。

赫連步幀勾唇一笑,邪魅中帶著一絲惡劣,他抬起手招來身邊的宮女衝她說了幾句話。

那名宮女躊躇不定的眼神望了一眼上官瑤,小臉都快皺成一團。

赫連步幀無視她的難堪,順手拿了個幹淨的酒杯斟滿酒遞給她,表情不容抗拒。

那名婢子顫抖的雙手接著酒杯向她走來。

上官瑤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廝竟然敢公然……,心中一陣惡寒。

這一切都被劉稷盡收眼底,內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赫連步幀掠奪的目光望著自己的女人,換作誰人都無法忍受。

果然,那名宮女跪倒她麵前,:“稷國皇後娘娘,這、這是北疆國國君敬您的酒”

上官瑤脊背僵硬了!

劉稷伸手接過酒杯,朝赫連步幀微笑,隨後,昂頭一飲而盡,:“多謝北疆國國君的美酒,今日皇後身體不適,不適飲酒就由本王代飲了!”

赫連步幀笑意更深,問得直白,:“稷國皇後可是有喜了?”

上官瑤咬牙,深呼了一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多謝北疆國國君關心,這是我們夫妻的私人事情,本宮可以選擇不回答!”

赫連步幀唇角的笑意逐漸加深,她用上‘本宮’一詞就證明在她端起架子了。

劉稷眼底寒氣凝重,冷冷的說道:“北疆國國君該把心思多投到身邊的妃子上,莫讓她產生誤會了”

上官穎兒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捏著酒杯的手隱隱顫抖,內心騰升一股強大的憤怒。

為什麼所有強大的男人都愛上官瑤這樣的女人?

她有什麼好?

一個毫無美貌隻會耍手段的卑鄙小人。

西涼國國君站起身,舉杯說道:“各國君賞臉來西涼國歡聚一堂,今日接風宴不分尊卑,痛快暢飲暢聊,無需忌諱太多,本王在此先幹為敬!”

四周立刻響起一陣絲竹聲,緊接著數十名美貌的舞姬款款上殿,翩翩起舞。

普羅國太子到底是個懂音譜之人,這樣的琴音技術在他眼中就是聒噪,他微微蹙眉,強忍著奪琴砸琴的欲望。

西涼國其中一名郡主站起身,端著酒杯走到普羅國太子麵前,眾目睽睽之下,她麵色緋紅,小聲說道:“小女子敬普羅國太子一杯”

說完,她蔥白好看的小手微微顫抖,很驚險的,差點就將手中的酒抖掉,終於,她舉到唇邊一飲而盡。

大家都暗暗鬆了一口氣。

西涼國皇後很滿意侄女的大膽舉措,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直接上簡單粗暴的辦法,能做到這些太子或者君王的入幕之賓就好。

她才不管別人怎麼想,她要的是結局,過程隻是為結局做鋪墊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