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兒被她駭人的表情給嚇住,好半天不敢說話。
上官穎兒咬牙,憤恨的說道:“有什麼辦法,我這輩子都給那個賤人給毀了!每每瞧見她,我都恨不得親手撕開她偽善的嘴臉,讓劉稷看清楚這賤人有多陰毒,她根本不配當皇後!她鬥大字不識幾個竟還有這麼多百姓擁戴她,稷國的百姓就是一群瞎子!還有劉稷,我會讓劉稷為那次事件付出代價的!”
她越說越憤恨,臉色漲得通紅,瘦弱的身子顫抖著。
上官雪兒滿臉狐疑道:“妹妹愚笨,不是很懂……,姐姐你是怎麼逃出來且還跟了北疆國國君的?”
上官穎兒深吸一口氣,恨意不消半分,:“是北疆國國君救了我,因為我跟他的目標都是相同的,他要稷國的領土,我要劉稷和上官瑤的人頭!”
上官雪兒擦拭著眼淚輕聲說道:“當日姐姐你約見劉稷的時候,你不是在茶水裏還有焚香爐子裏放了媚/藥嗎?怎麼他……”
她說不下去了。
“不許再跟我提此事!”上官穎兒捏緊拳頭,怒火騰升。
那次害她中招,****焚身無處宣泄,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還跟著侍衛苟/且了一宿!
好在劉綜對她從不曾有過懷疑。
可她是誰,何等身份尊貴,居然,居然便宜了那狗奴才!
越想她便越不甘心,在完事不及後便秘密派人滅了那狗奴才。
滿身戾氣的上官穎兒嚇得上官雪兒咽了咽口水,輕點頭,:“姐姐,如果你有什麼地方需要我的,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著你,你、你放心好了!”
上官穎兒道:“如今姐姐身份特殊,不敢去探望爹娘他們,他們可有怨過我?”
上官雪兒道:“不會的,爹知道你被送到趕恩寺的時候,你不知道,他都哭了。我第一次瞧見他哭,去沙塘縣的路上他一直在懊惱自己沒有好好照顧好你跟我……”
還有上官瑤,當然啦,這話她可不敢在上官穎兒麵前說。
上官穎兒輕歎,悲痛道:“女兒不孝,讓爹為我操心了!”
上官雪兒搖了頭,安慰她,:“姐姐你不要自責,我們的苦日子都過去了。太子特意為娘聘請了名醫,病情也得到了控製。那名醫說了,娘隻要一直服用現在的藥,不久後她體內的毒素排除幹淨了,人也就會恢複正常的。
對了,這名醫還說過,娘是被人下了藥才瘋掉的。她長期服用的藥裏摻有能使她神經紊亂的東西,所以娘才會越喝藥身體越差。也怪我跟爹太過粗心大意,沒有懷疑過這方子有異常。”
上官穎兒眯緊眼,冷冽道:“有查出來是誰人做的手腳嗎?會不會是那賤人幹的?”
上官雪兒搖頭,:“應該不是她,開此方子是禦醫開的,當時賤人還隻是一介無權勢的王妃,她沒有能力去支配禦醫聽她的話”
“爹一個七品縣令,你們日常吃喝都得用到銀子,還要留一份給娘買藥,這銀子夠花嗎?”
上官雪兒說道:“還好吧,我們遣散了所有下人,家務活由我和爹自己完成,有時候忙了娘就一個人出門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