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布宗來報,說是兩國君王早已在信陽宮大殿恭候他。
赫連步幀與上官瑤對視一眼,赫連步幀沙啞的嗓音說道:“皇後才剛回來,讓他們明日再來信陽宮找朕吧!”
“皇上,這事耽誤不得,兩國君王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您還是出去見一見吧!”布宗說道。
“讓他們等著,朕與皇後一會就到!”
布宗傻楞住。
他當然聽不出赫連步幀的變聲,雖然不太像劉稷,卻也沒有絲毫像赫連步幀的本聲。他有懷疑過其中端倪,可一想到劉稷位高權重,他如今是四國首領,還能有敢他。
這麼一想,布宗的心也就放寬了,信了假劉稷的那句:風寒引起的嗓子發火的借口。
他退出門,匆匆趕去向兩國君王彙報。
普羅國與越國君王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在大殿裏來回渡步,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對劉稷的不滿也開始顯現出來。這次,他們打算再談不攏就結盟直接除掉劉稷,將稷國與北疆國平分。
遠遠的看到劉稷走進來,他身旁還帶著一個衣著粗布的女人,兩國君主先是一楞,這才回想起來她是誰人。
如今的稷國損兵折將,雖地大物博,卻不見得實力還有以往的雄厚,普羅國君王領頭,拱手說道“見過稷王,稷皇後”
“免禮!”赫連步幀道。
普羅國與越國兩位君王對視一眼,他們齊聲說道:“關於前兩日稷國所提出的分羹土地一事,本王尚有不同意見”
“普羅國君王請說”赫連步幀道。
“稷國雖是出錢出力最多的那個,但是沒有我們兩國的後援,這場戰爭也不可能這麼快結束,本王的意思並不是想跟稷王分功勞,僅僅是實事求事,還望稷王不要生氣!”普羅國國君道。
赫連步幀表情平靜。
上官瑤道:“越國國君也有此異議嗎?”
越國君王拱手說道:“本王認為普羅國國君此言有理,後援的力量不可估量,不可忽視!”
上官瑤冷眼看著兩國君王,當即冷笑,:“這麼說來,你們是商量好,覺得有必要重新分過一次北疆國的土地了?”
兩位君王滿臉驚詫,這稷國的皇後說話未免太過張狂了吧?!
上官瑤才不管他們在想什麼,她道:“不如這樣吧,北疆國反正也離你們兩國有點遠,幹脆你們拿銀子回去,這裏留給稷國如何?”
兩國君王一聽,瞪大眼睛,氣得勃然大怒道:“這怎麼行?稷皇後,你這番話說得未免有些太兒戲了!”
他們將目光投向劉稷身上,但見席位上的劉稷表情淡定從容。腦子裏回想起早前的傳聞,據說,劉稷對這個皇後很是寬寵,寵到何種境地呢,聽說,稷國的最高兵符當時都是歸她掌管的,後宮她說了算,沒有妃嬪敢跟她爭寵,這樣的異象在男權世界裏有些突兀。
他們不敢小窺上官瑤在劉稷心中的影響力。
上官瑤道:“本宮大致清楚你們所要的,稷王昨日偶感風寒,嗓子發炎,禦醫吩咐不宜多說話,避免再傷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