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雪芙衝到了陳魚躍的身旁,一把按住陳魚躍的肩膀,生怕陳魚躍這時候出手傷人。
對方畢竟不是那些街頭上耍無賴的小流氓,這也是天亞集團其他人見到這事情也不敢上前來多說話的原因,畢竟這事情肯定是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他們誰都不敢自作主張,這也是人之常情。
讓葉雪芙沒想到的是,陳魚躍並沒有因為被踢而動手還擊,而是對那些圍上來的警員道:“你們幾個可都看見了,我可沒動手。”
“副隊你沒事兒吧?怎麼了這是?”
“你小子究竟是做了什麼手腳!我們副隊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別想擺脫了關係!”
陳魚躍也不急也不躁,輕描淡寫著:“他現在脫了警服可就不是執法人員了,他先動的手,那可是尋釁滋事在前,就算我還手也是屬於正當防衛吧?況且我還沒還手,他就這麼賴上了,這不是碰瓷嗎?”
“你小子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抽你!”
陳魚躍把臉往前一伸:“來,你伸手抽我一個試試。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這監控拍下來的都是證據,我直接就告上去,看看這事兒到底會處理成什麼樣子。”
那小警員看了看那監控也愣了,再說現在已經有好事的群眾圍觀上前,這時候他們若是動手被拍下來發到網絡上,那可是會遭遇激烈的輿論壓力啊。
這年頭穿著這身製服真的是很憋屈,即便是碰到一些地痞無賴都不敢輕易出手,一旦被人錄像下來,斷章取義的隻截取其中一段他們理虧的畫麵,他們就會百口莫辯了。
更何況現在他們麵對的情況還不是無賴流氓,他們真動手真沒理。
別說他們了,就算他們副中隊現在都是有苦說不出,明明是動手打人的那個,自己卻受了傷,根本沒辦法把罪證壓在那小子身上啊,人家找了一個監控可以直接拍攝的位置,不管怎麼取證都沒錯。
無論如何,動手先打人的那個都是錯的,不管他們副中隊是不是穿著製服,都是他的錯!
“怎麼了?都慫了?”陳魚躍這才在葉雪芙的攙扶下站起身來,鄙視那副中隊長道:“領導,你們區中隊的身體素質未免也太差了吧,一個打人都能把自己打骨折的水平,居然還能領導一個中隊?”
“你……你……啊……!”副中隊長想反駁,可是腿疼的他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別你你你我我我的了。”陳魚躍道:“腿折了就抓緊時間去處理,別自己扛著。”
腿折了?其他人誰能相信,明明是那副中隊長動手打人啊,怎麼能是他自己受傷啊?
這事兒也就隻有陳魚躍自己心裏清楚,在那家夥一腳踹過來的時候,他悄悄的迅速把拳頭擋住了腹部,所以那家夥的小腿迎麵骨剛才和陳魚躍的拳頭有直接的接觸,這一下足夠讓他打個石膏好好的瘸上三、五個月了。
這種時候陳魚躍不能出手,一出手就什麼都是他的錯了,可是他又實在是忍不住這種有點小權力就濫用的貨色,隻能用這種陰招對付他了。
“你……別得意!”副中隊長咬牙忍著疼痛,他現在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會骨折,所以也還能堅持一下:“葉雪芙,今天這事兒你若不去配合調查,你就等著強製抓捕吧!”
“我們沒說不配合,是你仗著自己那點小官銜就耀武揚威,什麼事情也不肯說清楚。”陳魚躍一句話就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