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金碧奢侈的大別墅裏,一個身著絲綢複古裝的女人,慵懶的坐在檀木椅子上,儼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樣,身旁的傭人正在幫她按肩捶背。
這時,一輛跑車迅速的開到了門口,車主正是榮輕源,他下車後直徑走進大廳內,榮母一眼看見他回來了,很是高興,笑著說道:“輕源,你回來了。”
可榮少眉頭緊鎖,眸底一片暗沉,冷冷的開口道:“是你找人去對付夏莎莎的吧?”
一句話,仿佛一盆冰水般,澆熄了榮母的熱情。她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快就敗落了。
“誰告訴你的?”榮母恢複以往的平靜,端起桌上的紅茶,放在唇邊小酌了一口。
“看來真的是你。”榮輕源眸底的光澤更加淩厲了,早知道他母親不會這麼簡單,就應該多加保護夏莎莎。
“是又如何,我隻是不希望有任何人阻擋你的事業,像那種女人,難道你還看不透嗎?”榮母雪亮的眼睛瞪著他,他的兒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越來越討厭她了,越來越想脫離這個家了。自從他父親海外出差之後,他就更是猖狂了她要是再不管管,以後繼承家業了還得了。
“夠了,你別自以為是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還輪不到你來管。”榮輕源冷聲說道,仿佛能把人凍成冰棍一般徹骨。
他的人,誰都不能動!
“輕源……”榮母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被榮輕源直接打斷了。
“你要是再敢隨便動我的東西,我就不客氣了。”他說道,轉身離開了這個輝煌的大廳。這個家再大,再有錢,也讓他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身後的榮母氣的頭疼,她還真的管不了這個兒子了。
榮輕源出來後,驅車去了醫院。
在他的世界裏,隻要他在乎的東西,無論是誰動了,他絕對不留絲毫情麵。
中午,醫院裏。
鍾凡已經休息夠了,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手指動了動,以為那個小女人趴在床邊睡著了。可是當他定睛一看的時候,才發現那不是夏莎莎,而是洛楓。
“喂,我的女人呢?”鍾凡蹙眉,用力將洛楓推醒了。
洛楓被人吵醒了,還是以那麼粗魯的方式,略帶起床氣的嘟囔了一句:“什麼女人呀?!”
“我說夏莎莎!”鍾凡沒好氣的說道。
冷然的聲音瞬間將洛楓拉回了現實,看著鍾凡難堪的臉,他摸了摸腦袋,弱弱的說道:“好像……被一個小帥哥拉出去聊天了。”
小帥哥?!
鍾凡眸底一沉,自然知道是誰了,可惡的女人,居然丟下他這個病患,去跟別的男人親熱,把他當什麼了?!
火苗瞬間躥了出來。
洛楓看他頭發絲恨不得要生煙了,不禁睜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
醫院的花壇那裏,榮輕源和夏莎莎坐在一起,並不是什麼聊天,而且榮少的關懷加上歉意罷了。
“莎莎,那件事……”榮輕源說著,聲音弱了下去,他有點害怕,說了之後,莎莎就再也不理他了。
“嗯?”夏莎莎還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對他的表情感到很奇怪。
“就是那幫要傷害你的人,是我母親的找的人,所以……”榮輕源解釋完了,就覺得渾身虛脫了。
第一次覺得,不想讓一個女人誤會什麼,也不想她因為自己受傷。
“哦,我懂了,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嗎?”夏莎莎問道,她覺得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吧,那麼記仇,和她的兒子根本不是同一類人嘛!
“嗯。”榮輕源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說道,“其實,她是誤會你才會這樣的。”
不知道怎麼,他還是有意無意的幫自己的母親說話了,但願夏莎莎不要介意才好。
“我懂,她也是為你好嘛。”夏莎莎一副了解的樣子。其實,像她這種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小丫頭,在那些富貴人家眼裏看來,自然會想偏。
不過她這人看的開,這才是女漢子!
“你……不生氣嗎?”榮輕源試探的問道,不敢相信夏莎莎現在能夠如此輕鬆的說出這句話,不知道她是不是裝出來的。
“生氣是生氣,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啊!”夏莎莎老實交代。
俗話說,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反咬狗一口嘛!
“……”榮輕源垂下頭,這次夏莎莎沒有受傷,多虧了鍾凡,他頓時覺得自己根本比不上鍾凡。
唉,愛情麵前的人們總是自卑的。
“你不必太在意,咱們不是好朋友嗎?就不用在意那些事情啦!”夏莎莎故作輕鬆道,她現在最關心的是鍾凡才對,隻要他能夠平安無事,她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