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它,沒事的”夜七平靜無波的聲線從身後傳來,生生扼住她的尖叫。看看一臉篤定且悠閑地夜七,再看看不停冒泡的大鍋,抽了抽嘴角,默默地瞟了大鍋一眼,為它哀歎,很懷疑這隻狗在夜七手上能活得多久,可憐的........
再次一臉崩潰的從鍋裏爬了出來,幽怨地瞅著夜七。這次夜七到是沒有再欺負他,取出一條新的白色大軟巾,細細而溫柔的幫他擦拭著。
小白怔了一下,反而有點不敢相信這女人這般好,僵了僵身體,斜睨著夜七觀察了許久見她並未再作出其他的動作才稍稍放下心來,眯著眼睛享受著。
“那女人呢?”,
“誰?豆芽?”夜七象是沒想到他會突然說話,愣了愣,“太晚了,打發她先回家去了。”
“她知道麼?”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夜七倒是聽懂了,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她會知道麼?”
“.......”小白抽了抽嘴角,的卻,以這個女人的智商,是不會犯這般愚蠢的錯誤的,“咳咳,我隻是關心一句”,打死也不承認自己的問題有多弱智......
"對了,你是怎麼淪落到被人類抓住的慘境的?按理說,就算是剛入門的修真者或者妖修者,都不是為普通凡人可困住,你怎麼還差點淪為這些凡人的食物?”夜七手中動作不停,“好心的”岔開了話題。
小白一噎,憤憤的嘟囔著:“還不是你們人類太狡猾!在我落入不知名的地方時,一群凡人將我包圍,我本也沒將這群螻蟻放在心上,誰知他們竟然使用暗器,而且那暗器還特詭異,竟然可以讓我的身體變得麻痹,一點勁都使不出!”
“可你還是栽在了這群你所謂的螻蟻手上。”夜七不無嘲諷:“你難道不知道避開那些麻醉槍?”
“麻醉槍?什麼麻醉槍?”小白一臉茫然。
擦,他不會是被被高劑量的麻醉藥損傷了神經吧?連這都不知道!夜七緊緊地盯著小白,心中突然湧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麻醉槍就是你口中所謂的那些暗器,你,不知道?”
小白的眉頭再次狠狠地打起了結,“我們銀狼一脈已經很久沒有來到現世了,不知道一些事也是應該的吧.......再說你知道不就行了。”
.......果然.......夜七內心的不安更加強烈。弱弱的問:“你們一族,有多久沒出世了?”
“不久,”
還沒等夜七輕呼口氣,他又接著以無比平淡的口氣說了句,“才區區千年而已”。
夜七渾身一僵,繼而無比憤怒的瞪了他一眼,甩下手中的浴巾,揚長而去。
隻餘下小白暗自偷笑,忽而不知想到了什麼,笑容戛然而止,對著夜七離去的方向大聲嚎叫:“喂,你別走啊,你還沒告訴我這是哪呢,喂,我住哪裏啊?......”
於是,第二天,小區裏的人都在抱怨,不知是誰家的狗,亂嚎了整整一晚,吵得大家都無法入睡。夜七一臉賊笑的把這事添油加醋地講給某極度好麵子的小白聽。小白,無語凝噎,暗自掩麵,淚奔........這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