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的臉痛苦扭曲,紅潤瞬間變成煞白。
他為我擋住了生僵伸出的手,生僵的手穿過名人身體,把名人的心髒掏出,在我眼前跳動,名人瞬間死去,瞪大的眼睛看著我,滿臉的不甘,生僵笑著把心髒往回掏,在我眼前直接吞咬那跳動的心髒,血液噴灑在我臉上,名人的身體把我壓倒。我頓時暈過去,迷糊間看見天空閃爍五彩光芒,緊接著天火降世,我以為這就是末日,絕望的睡去。”
毛連英抑揚頓挫的說完整個故事,其中流露的情感讓我從另一個角度看清毛連英。講得完美的故事最有可能是偽造的,真實的在訴說時總會有些遺憾。
“我再次醒過來時,看見天上的太陽,自己都覺得不現實,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天堂。好久才回過神來,坐起來身邊全是屍體,老鼠的、蝙蝠的、烏鴉的、蛇的、喪屍的、人的,密密麻麻的將地麵鋪滿,紅色的血、黑綠色的粘液像一條小河一樣流淌,整片土地都粘乎乎的像是沼澤,陽光下漫起層層瘴氣,腥臭和腐臭彌漫下吸收都是死亡的味道。末日不過也就這般景象。為了防止屍變,我得把所有屍體都燒掉,我仔細清理屍體,一個一個用秘製材料燃燒,我並沒有找到生僵的屍體,我也不清楚我是怎麼樣躲過一劫的,把能找到的族人集中燒掉下葬後原路返回原來的村子,一路上燒屍體。天黑才走出山林,在鎮上休息一晚。第二天趕著回去,這件事情轟動整個毛家。毛家到那時也元氣大傷,老祖親自去尋找生僵,並沒有發現什麼,事情被掩蓋下來,我成為了家族研究的對象。”
毛連英強忍著悲傷說完,最後無奈長歎,緩緩吐出煙圈。
“那生僵和鬼完全不一樣,鬼大部分是虛體,隻能通過控製人腦讓人傷害人,厲害一些的鬼可以凝化實體,自己去攻擊人,也隻是普通受傷,哪怕是不滅鬼虎這樣的存在想秒殺名人的存在都極其困難,當然鬼最強大的地方在於破壞靈魂和改變運數。但那生僵完全不一樣,他全身帶著病 毒,一單碰到人就會讓人感染,要麼瞬間死亡,要麼就是變成喪屍或僵屍,重要的是這生僵力大無窮,速度極快,常人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撕成幾塊了,它的身體僵硬得很,我不說吹牛,就算是用穿甲彈都難以把它打穿。那晚的生僵還會命令喪屍和嗜血動物,還能靠著烏鴉飛上半空,哪怕來幾百個四大護衛級別的大師也不可能殺得了它的。”
毛連英說話變得異常激動憤慨,把我嚇一跳,細看毛連英可以發現他眼裏隻有恐懼。
毛連英的話讓我觸動很大。這僵屍和鬼原來根本不屬於同一個級別,一個生僵就足以對抗多個鬼王,那僵屍中要是出個僵屍王,那豈不是無敵了,現在的陰欣愛要是變成生僵,那又將是一個什麼樣的恐怖存在。還有,這生僵和冥屍又有什麼區別呢?是毛連英說錯了,還是真存在差異,就像是小欣愛身上的詛咒。
“你家的陰欣愛,要是真的變成生僵,在把她消滅前,黃家村的人肯定都要死光。自從那件事情後,毛家投入了很多精力去研究怎麼樣對付生僵,同樣的悲慘事件我們是不允許發生第二次的。”毛連英緩緩地說。
“老英,毛玲兒和我說的那個方法真的可以嗎?”我問,目光看向一邊的路。
記得有一次和三叔全家外出,三叔說:“開車的時候要是一直看著前麵,你感覺不到車子有多塊,要是你看路邊的景物,你就會發現其實我們已經走得很快。人如果一味的往前奔跑,很容易迷失自己,最後無法停下,人得習慣偶爾看看身邊的人事物,確定自己的位置。”
讀書人喜歡說道理。
“小欣愛,公雞怎麼樣叫啊?”
“喔喔喔。”
“母雞怎麼樣叫呢?”
“討厭媽媽,討厭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