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一天終於在Van-pelt彙報,死者的信用卡消費資料不幸被銀行丟失,以及Rigsby證實,死者並沒去過藥房後結束了。
回家的途,與往常一樣,依然是Lisbon開車,Jane坐在副駕駛位置。見一旁放著Cho拿回的紙袋,Jane傾身拿起,放在手把完著,笑著問:“怎麼樣,有沒有在錄像帶上發現什麼?”
Lisbon瞥了他一眼,恍悟,不滿地控訴:“你故意的,因為你根本沒耐心看完所有的帶!”
Jane聳聳肩,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隻是默默看著她的側臉。他能猜到Van-pelt對她說過些什麼,他也知道,此刻的她仍舊全然地信任著他。突然間,他很好奇。“Lisbon,如果你親耳聽到我說,我做的所有的一切純粹隻是為了抓住RED_JOHN,你會怎麼做?”
“怎麼?後悔偷了Van-pelt的錄音筆?”Lisbon反問。
“那不是偷,隻是順手而已。”Jane笑著反駁,他已經得到他要的答案了。
時近午夜,夜很黑,街上隻有他們一輛車。Jane看著Lisbon的側臉,忽然覺得很安心,很平靜。在這一刻,外麵的一切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
“你在看什麼?”Lisbon下意識在後照鏡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她以為自己的臉上沾了汙跡。
Jane收回自己的目光,靠在椅背上,戲謔地說:“Lisbon,我發現,你很像——”他突然停住了。
“像什麼?”
“還是不說了,你一定會生氣的。”
“隨便你。”Lisbon嘴上這麼說,可她的表情似乎在說:你快說,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
Jane輕輕笑了起來。隻有他們獨處的時候他才能放鬆心情。閉上眼睛,他能感覺到身邊的人正在瞪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喂!”Lisbon失去了耐心。
“哦,對了。”Jane終於睜開了眼睛,“傍晚的時候局長警告我,他說,我們不能在局裏鬧得太過分。他沒有具體解釋,所以我也不知道太過分的標準指什麼。”
“他警告的是你吧!”Lisbon氣呼呼地回答。在他麵前,她不必當女強人,也不必假裝理智,反正他永遠能氣得她表現出最真實的一麵。
Jane聳聳肩,不甚在意地說了一句“hatever”,又閉上了眼睛。
“喂,你還沒說我像什麼!”Lisbon還是忍不住了。
“你不是說隨便嗎?那我選擇不說。”Jane一臉的壞笑令Lisbon氣結,隻能使勁瞪著自己麵前的擋風玻璃。
有時候Jane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可是很多東西會像毒品一樣上癮,不是依賴偶爾冒出的少許罪惡感能戒除的,更何況他根本沒打算戒掉。
“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了,我覺得你看上去很像*****”他說了一個奇怪的發音。
“hat?”Lisbon沒聽明白。
“*****”他重複了一次,無辜地解釋:“這是拉丁,英怎麼說呢?”他一副苦惱的模樣。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不想知道了。”
“不,你想知道的。”
“不,我不想知道!”
“說謊!”
“沒有!”
“啊哈,我想起了,勞拉西泮!”
“什麼?你再說一次!”
“你剛剛說你不想知道的。”
……
在兩人的鬥嘴聲,車漸漸遠去。很有默契的,他們誰也沒有說起案的事,更沒有提到RED_JOHN。
可很多事情沒提起不等於不存在,刻意回避不等於問題自己會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