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岑在徐栩的脖子上種下了兩顆“草莓”,直到第二天也沒有消退。雖然兩人並沒有進行到那一步,但這鮮紅的印記總是會引起別人無限的遐想。
幸好天氣尚冷,出門的時候徐栩圍著一條大圍巾,但到了片場,換了衣服,脖子上的痕跡還是不留餘地地暴露出來了。
化妝師看向徐栩的眼神帶著不言而喻的深意,徐栩不知道的是,自從顧沉上次來了一次,劇組裏的大部分人都把他當成了徐栩的金大腿
徐栩也很尷尬,看向沈墨岑的眼神多了一分殺氣,沈墨岑則聳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雖然請化妝師多拍了幾層粉,但那曖昧的痕跡依然無法全部遮蓋住,這讓徐栩很是苦惱。
中間避開了沈墨岑,徐栩偷偷去跟廖寒請假。
“廖導,我明天朋友結婚,能早點走嗎?”宋嶼庭和徐念的訂婚典禮是晚上舉行,她並不需要請一整天的假,隻要夠去買件衣服就行。
“行,你最近也累了,我放你半天的假。”最近拍攝進程順利,廖寒心情大好,他從監視器前抬起頭,看到徐栩脖子上的那抹印記,眼神一變,心情瞬間又不好了。
“謝謝廖導。”徐栩沒想到廖寒這麼爽快,自然也沒注意到廖寒的微表情。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自從被沈墨岑蒸發了一半的資產後,徐栩花錢都是小心翼翼的,她早就打消了買件禮服的念頭,老老實實地去找喬安寧借裙子了。
喬安寧是唯一知道她晚上活動的人,對於她要前去徐念的訂婚典禮,忍不住吐槽道:“你是不是傻啊,她訂婚,你去湊什麼熱鬧?”
“我也不想去啊。”徐栩低著頭,“但宋嶼庭都把請柬送上門來了,今天早上他還發微信問我會不會來,我都答應他了,就隻有去了。”
“他明知道你和徐家的矛盾,還讓你去,他到底安的什麼心?”喬安寧替徐栩拉上拉鏈。
“他心眼不壞,就是經曆的太少,單純的可憐。”徐栩了解宋嶼庭,“他是想緩和我和徐家的矛盾,但他不知道我和徐家是和解不了的。畢竟他也是我的發小,徐念跟我有仇,但他沒有啊。”
“你就是心軟。”喬安寧把徐栩拉到穿衣鏡前,“這條裙子怎麼樣,我去年買的,今年就穿不上了,幸好你瘦,不然就得壓箱底了。”
喬安寧的標牌還沒有剪,徐栩拉過看了一眼,大幾千的價格:“哇,這麼貴!”
“你能不能眼界高點,好歹你也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了,如今又有沈三少撐腰,幾千塊的裙子就貴了?”喬安寧翻了個白眼。
“你別跟我提他,提他我就來氣。”徐栩提起沈墨岑還是一肚子的氣,“說好帶我一起發財的,結果我一半的存款被他賠掉了。”
這事徐栩之前就跟喬安寧說過一次了,再一次一起,喬安寧還是想笑:“不就兩萬塊錢嗎?在帝都,一平方都買不到。”
“那也是錢啊。”徐栩的心還是一陣陣地疼著。
“對了,你今天去參加訂婚典禮,沈三少知道嗎?”喬安寧把徐栩按在化妝鏡前,替她化上妝容。
“沒。”徐栩沉默了一會道。
“你找死嗎?”喬安寧氣憤地道,“他那種脾氣的人,你竟然背著他去參加前暗戀對象的訂婚典禮,你不怕他吃了你?”
“他也沒那麼可怕啊。”徐栩覺得喬安寧對沈墨岑還有著深深的誤解,“我不告訴他,不是因為那是宋嶼庭的訂婚典禮,而是因為新娘是徐念啊,他知道了,應該會傷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