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睿這邊,一聽到徐正川被抓了之後,他氣得把辦公室都砸了。倒不是說他對徐正川有多上心,而是他通過這件事的失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一次栽在沈墨岑手上就夠了,竟然連續栽了兩次。
當徐念哭著來找他的時候,他憤怒地將負責這件事的手下用高爾夫球杆砸了個半死,徐念站在一旁,看著滿地的血腥,瞬間嚇得連哭都忘了。
楊晨睿用袖子擦了擦臉上被濺到的血跡,幾個保鏢立馬將地上那個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家夥拖了出去。
他轉首看到被嚇呆的徐念,唇角勾出一絲笑,扔了球杆,緩緩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替她拭去眼角未幹的淚水:“嚇壞了吧。”
徐念點了點頭,又慌亂地搖了搖頭,她畢竟是個大家閨秀,哪裏見過這麼血腥的陣仗,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給楊晨睿倒了一杯水:“你消消氣,是我不該把你逼得太緊了。”
楊晨睿卻沒有接過她遞來的水,卻是抄起桌上的一瓶酒,仰頭灌了一口,酒精並沒有讓他的情緒緩和下來,他伸手就揪住了徐念的長發,狠狠地吻了上去,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咬,徐念的口中瞬間滿是鐵鏽味。
不知道過了對酒,楊晨睿才放開她,他咧嘴一笑,白花花的牙齒上沾滿了徐念的鮮血。
徐念捂住嘴巴,眼底淚光閃動,但她不敢哭,她的眼淚隻會更加激起楊晨睿的獸欲。
楊晨睿還扯著徐念的頭發,逼著她仰頭看著自己:“早跟你說過了,你爸就是個蠢貨,早點下殺手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嗎?”
徐念強忍著頭皮上的痛意道:“那我們怎麼辦,他畢竟是我爸爸,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老死在監獄裏。”
“醫院和拘留所裏到處都是沈墨岑的人,我安排的人手都被他清除掉了。我家老頭子馬上就要換屆了,多少人盯著我呢,我在這節骨眼上不能給他留下把柄,他下來了,我也沒好果子吃。怎麼,你是想讓我給你爸墊背嗎?”
他的手上收緊,疼得徐念眉心皺了起來:“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懇求地看著楊晨睿,“我有辦法,我有辦法既能救出我爸爸,也能不給你留下一點把柄。”
“哦?”楊晨睿挑了挑眉,鬆開了手。
“現在一直盯著你的,無非隻有沈墨岑一個人而已。隻要讓他再也開不了口,不就什麼後患都沒有了嗎?”徐念緊張地看著楊晨睿。
楊晨睿瞥了她一眼:“你說得輕鬆,沈墨岑要是那麼好對付,我還會讓他活到現在?”
“是人都有軟肋,他也不例外。”徐念勾起一抹笑,她生的好,這一笑竟然有股勾魂攝魄的美,她湊到楊晨睿的耳邊,朱唇親啟。
楊晨睿一聽,陰沉沉的臉一下子就雲破月出了,他伸手挑起徐念的下巴:“你這小腦袋裏裝的這些東西,還真是讓我小瞧你了。”說罷,他在徐念的唇角印上一個吻。然後,他大笑著將徐念從椅子上拉起,將她推倒在地上,不由分說地就壓了上來。
隨著楊晨睿的動作,徐念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