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恭喜司徒總監了,這麼順利地就進入大公司當上高層了,可喜可賀啊!”徐栩的語氣中不無嘲諷之意。
司徒炎當做沒聽出她的嘲諷,笑了笑道:“你客氣了,應該我恭喜你才是,現在整個圈裏誰的勢頭都比不過你啊。”
“過獎過獎,司徒總監越來越會說話了,這大公司到底不一樣。不過……”徐栩搖了搖頭,“怎麼炒作的手段卻越來越LOW了呢。你還是管好自己家的藝人,別再拉著別人瞎炒了,小心反轉,再砸了自己好不容易建起來的招牌。”
徐栩這句話就像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司徒炎的臉上,他嘴角抽了抽,終於沒有發作。
“你猖狂個什麼勁。”司徒炎沒說話,齊嘉遠嚷嚷上了,“才剛紅了那麼幾天,就得瑟成這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你不懂嗎?難不成你以為自己還能紅一輩子。”
“這句話同樣送給你。”齊嘉遠這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根本打擊不到徐栩,“祝你早日翻紅,一定要克製住自己,不要再製造出負麵新聞了,不然你就隻能在河西待一輩子了。”
說罷,徐栩得意地揚起了頭,挺著胸走遠了。
齊嘉遠氣得就要對著她的背影比中指,卻立馬被司徒炎攔了下來:“小心記者。”
徐栩這邊春風得意,沈墨岑那邊卻是麻煩連連。他動用沈家的關係,徹查徐正川這件事不知怎地被沈晉陽知道了。他便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想要將沈墨岑驅逐出董事會。
沈晉陽直言,沈家自沈老爺子棄政從商以來,政治上的勢力就逐漸式微,遠不能和楊家相抗。誰都知道要保徐正川的是誰,要不是沈墨岑趕上了這次換屆的好時機,不然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要死可以,但千萬不能連累到沈家。
沈老太太也出來勸他,沒必要因為徐正川的事情和楊家鬧翻,楊晨睿不長進雖然是眾所皆知的事情,但楊部長畢竟隻有他這一個兒子。到時候真的和楊晨睿硬碰硬了,難道還指望楊部長來幫外人不成。
不僅是沈家人,就連美通的高層也接二連三地出來勸他,一場酒會,相同的勸誡他就聽到了八遍,到了酒會結束,沈墨岑的頭都暈了,他酒力一向不錯,但這一天卻破天荒地醉了。
小汪和Cindy費了好大的勁才將沈墨岑送回了家。小汪才將醉醺醺的沈墨岑放到在沙發上,他的電話就響起來了。楊助理那邊竟然出事了,說是下午的時候,有個護士給他換了藥,到了晚上他就發起了高燒。
小汪看了眼不省人事的沈墨岑,無奈地對Cindy道:“醫院那邊出事了,我現在趕過去一趟,少爺就交給你照顧了。”
Cindy點頭:“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少爺的。”
小汪來不及多想,趕緊走了,偌大的客廳裏就剩下了Cindy和沈墨岑兩個人。
客廳裏安靜地隻有沈墨岑的呼吸聲,Cindy用毛巾沾了冷水,想給沈墨岑擦擦臉,可是越走進,她的心髒跳動忽然加速,她一步步地靠了過去,在沙發邊蹲了下來:“墨岑。”她第一次將這個名字叫出口,心髒的跳動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