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錢櫃’的上市效果還挺不錯的,一直處於直線上升的階段。可是秦墨陽心裏很明白現在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更多不可推測的結果還在前麵等著他。熙苒突然莫名地離去,他也隻能學著熙苒之前那笨拙的辦法,不讓這蝕骨的痛楚,時時刻刻包裹自己。
秦墨陽已經連續一個禮拜都是加班到很晚才回家的。他這模樣,秦夫人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可是她也明白自己著寶貝兒子的個性。秦夫人隻好加派人手前往韓國找熙苒。“就算你們給我把韓國掘地三尺,給要把熙苒給我找出來!”秦墨陽當初就是含著滿腔的怒火,這麼交待下去的。
可是一個禮拜過去了,可是韓國方麵依舊沒有任何消息。每次的情況彙報都是說,還在盡力找尋中。秦墨陽站在帝國大廈的頂層,俯瞰著整座城市,他隻要輕輕地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馬上浮現熙苒的音容笑貌。
“熙苒,你真的要如此狠心嗎?”秦墨陽緊攢著拳頭,手上的青筋暴起,“你為什麼要走?你說過,是我不愛你了,你才會躲到一個我永遠都找不到你的地方!可是……可我……”秦墨陽想著想著,一拳奮力地砸在了落地窗上。
點上一支許久都不抽的雪茄,他俊美而又消瘦了不少的容顏,在一縷縷青煙中隱隱約約地展現。漸漸地,他眼下的這座城市都開始漸漸地熄滅了那浮華的燈,回歸到了黑夜的懷抱中。
“咳咳!墨少,你什麼時候又開始抽這鬼東西了?”張霖推門進來,看到房間裏煙霧繚繞的樣子,皺眉說道。在他的印象裏,秦墨陽並不喜歡抽這個東西,隻是碰到不得已的應酬時,秦墨陽才會勉強地裝一下樣子。
原來表麵上看上去,秦墨陽依舊是那麼冷酷淡然的總裁大人,其實,他的心裏裝了太多常人無法想象的苦。張霖也一直很不明白,熙苒是為什麼這麼幹。可是看到秦墨陽被她折磨成這個鬼樣子,情緒難免又會牽扯到熙苒的身上。
聽到他的聲音,秦墨陽隻是稍稍回頭看了看,並沒有回答,但是隨即就把手裏抽了一半的雪茄給掐斷了,遞給他一杯威士忌。“你還是先把婚禮準備好吧!這些事,我們能應付過來!”秦墨陽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說道。
“婚禮沒什麼可忙的,所有事情老爺子全給包辦了!我現在可也是閑得很!”張霖輕描淡寫道,其實,他提前跟江珊把所有的事都整理了一邊,才火速趕往這邊的。秦墨陽凝著眸子睨了他一眼,也沒再說什麼。
緊接著,Louis和葉子揚也一起走了進來了,看兩人大眼睛下那暈黑的黑眼圈,想必最近也是忙得不可開交。由於,他們兩也私自找了偵探去韓國找尋熙苒,也知道此時談熙苒就在觸碰秦墨陽的痛楚,所有他們都是有意識避開了這個話題。
“最近如何?沈之言已經有動作了?”這是訂婚當日商議後的第一次聚首,張霖因最近忙婚禮的事,秦墨陽暫時把分配給他的事,自己給攬下來了。並不知情的張霖看著他們三個疲倦的模樣問道。
“她已經開始有動作了!”葉子揚站在望遠鏡旁,緊皺著眉頭說道,“下周一,我們就能看到她第一次動作的結果了!”秦墨陽轉頭看了看他,示意他把事情說得更加具體一點。
葉子揚一直以來都是秦墨陽在暗地裏布的一條線,表麵上他****獨成一格,但實則早已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強強聯手了。葉子揚本也是個心性極高的人,他願甘於秦墨陽之下,是有原因的。當初要不是秦墨陽力挽狂瀾,救葉氏於危難之中,恐怕他葉家大少早已成人家茶餘飯後的笑柄了。
知道他們兩家這種關係的人也就在座的這幾位了。所以在昨天晚上,就有人找到他,跟他說了一個所謂的重要消息。那個重要消息稱,國家最近在醞釀出台一項政策,阻止類似於‘錢櫃’這類民間融資出現。還繪聲繪色地說,現在某些官員已經打定了主意,另外還是銀行方麵也對這類融資機構進行****。
“葉少,趁著現在這個機會趕緊把手裏‘錢櫃’的股份給轉讓出去吧!”最後那人來了一句這樣的總結。看葉子揚似乎還有些不相信,又立刻舉了一個例子,“你不知道吧,剛剛調到司法部的陳大人,昨天就已經把股票都拋出去了,我看啊,你也趁現在還有得賺,把這燙手的山芋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