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洛洛將兩條褲衩撿了回來,並當作旗幟豎在了清軒閣的屋頂上。
雖然她淩洛洛上輩子沒少穿過暴露裝,但被兩個男人從小清新活生生撕成了女尤,她覺得非常有必要好好調教調教這倆小崽子了。
淩二自她從偏院回來便一直在她耳邊嘮叨,她雖覺厭煩,卻也不好駁了淩二那顆一心護主的赤血丹心,反觀另一個本該來表忠誠的,卻是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
“粉荷人呢?”
“一早就沒見她,主子,這小妮子,有古怪。”
“嗯,你多看緊她。”
二人正說著話,便見粉荷從院子外走來,麵上神情微有些恍惚,進了屋內看也沒看她二人,便向另一側茶幾走去。
“粉荷。”
粉荷一怔,這才扭頭看向淩洛洛,麵上慌張神色一閃即逝,急急走到淩洛洛跟前,麵上帶了笑道:“小姐。”
“一大早的,你去哪了?”
粉荷聞言將手裏掛著的籃子往淩洛洛跟前送了送,眨了眨眼道:“奴婢清晨去花園裏采了些鮮花,想著將屋子裏的換一換。”
淩洛洛挑眉看向籃子裏五顏六色的花骨朵,心中冷笑,這些花,分明就是從清軒閣到玉曄閣這一路的品種,小妮子這一大早的,原來是爬床去了,隻不過,怕是讓她失望了呢!
“花放著,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淩洛洛看著粉荷那隨風輕擺的腰肢,從鼻孔裏嗤笑了聲,緩緩伸了個懶腰,對淩二道:“把韓九給我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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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九因昨晚熬了夜,一大早起床時精神不太好,強烈的尿意刺激得他隻得下床急急往茅房趕,剛跑到房門口,一陣狂風忽的便從院門外卷了進來,他眯了眯眼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覺得下身一陣陣的發涼。
低頭一看,褲子沒了!他驚得渾身一抖,差點尿濺當場。
韓九的第一反應是看看旁有沒有人,然後才抬手捂住屁股扭頭跑回屋子裏,剛要關門,便見一抹粉色的身影從太子的臥房中飛了出來,他趴在門縫裏好一陣看,女子衣裳半敞著,模樣倒是生得不錯,趴在地上哭了會兒便起身低著頭急急跑了。
他稍琢磨了下,覺著這事兒乃是太子殿下的家務事,他一介幕僚,實在不應該管這後院之事,這事兒啊,還是得告訴太子妃,叫她來管一管。
淩二來找韓九的時候,他正瞭望著清軒閣上的旗幟沉思。淩二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太子暫居的主室,輕巧走到韓九身邊,與他並肩站著,眺望。
“韓九,主子請你過去一趟。”
“嗯,待我去拿個東西。”韓九收回目光,轉身便朝書房走去,行到一半,又回身指著那旗幟的方向,一臉疑惑地問道:“淩二,清軒閣上那一黑一白掛著的,是什麼?”
怎麼感覺像是殿下的褻褲?
“哦,那個啊,主子說,這叫作:屋內紅旗不倒,屋外彩旗飄飄!”
韓九聽得一頭霧水,到房內拿起名單便與淩二一起離開前往清軒閣,二人離開了有一會兒,院子另一側主室的門被緩緩打開,君清璃穿戴整齊地倚在門邊,看著遠處迎風飄蕩的白色旗幟眯了眯眼。
“嗬,彩旗飄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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