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空氣裏彌漫著各種酒的味道,慵懶多情的歌聲撩撥著渾然欲醉的神經,放肆的因子在體內叫囂著。

隋安然一口氣喝完了酒杯裏麵的酒,眼前的景象越發的不清晰了。

今天晚上,隋安然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了,直到麵前坐著的相親對象的臉都已經看不清楚了。

和單傑是第三次見麵,他的各方麵條件都不錯,還不嫌棄她未婚帶著一個孩子,對她也特別的好,關鍵他還希望和她盡快結婚。

隋安然勾著唇,笑了笑,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晚上,她決定把自己灌醉,然後把自己給單傑,明天,他們就去領證結婚。

在離開酒吧之前,隋安然跌跌撞撞的去了一趟衛生間。

衛生間的光線有些暗,隋安然扶著牆搖搖晃晃的走進去,看著壁掛式的馬桶晃了晃腦袋,然後雙手放在了牛仔褲的紐扣上,準備脫褲子。

旁邊的人好像站著尿的,所以,她也要站著尿是嗎?

不,不對啊,男人才站著尿……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身旁的男人一把拉住她,力氣特別的大,抓著隋安然手臂的手就像是鐵鉗一般,不知道為什麼,隋安然猛的打了一個哆嗦。

隋安然回頭,搖晃著身體,口齒不清的說道:“單傑,我……我今天就是準備把自己給你的,你……你不用急在這一時,等……等一會,我們……我們就回家。”

落在她手臂上的手猛的收緊,比之前更加的用力。

隋安然隻覺得有股懾人的冷意從她的腳底躥上來,激的她的腦袋麻了一下,下一秒,醉的更加的厲害了,她主動抱住了麵前的男人,喃喃的說道:“結婚……我會結婚的,明天就結婚……”

男人一隻手拉著她,另外一隻手還沒有將工具徹底的收好,隋安然抬手抱著他的時候,手從他的那個上麵劃過,滾燙的溫度讓隋安然皺了皺眉,“你的手好燙,你……你是不是也喝多了。”

隋安然也不等他說話,伸手去抓他的“手”,“扶我一下,我……我真的醉了。”

好軟!

男人的手怎麼會那麼柔弱無骨?

隋安然再次捏了捏,剛才是她的錯覺嗎,哪還有那麼軟,隻是形狀為什麼感覺有些奇怪。

隋安然剛想低頭看看她握著的東西,緊扣著她的手猛的收緊,“你要結婚?”

四個字,就像是從嘴縫裏麵硬擠出來一樣,帶著淩厲的刀鋒。

隋安然皺了皺眉,語不成調的說道:“結婚……沒什麼不好。”

“隋安然!”咬牙切齒的聲響還未完全結束,隋安然整個人就被他一把扛了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隋安然被扔在她公寓的大床上。

胃裏麵的烈酒在翻湧,他在她的身體裏麵放火。

雖然生了一個孩子了,但是這些年,隋安然從來都沒有再經曆男人,身體緊的很,當男人毫不客氣的劈開她的時候,她痛的的就連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