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若煙看他躲閃的眼神就知道,這個家夥在說謊,估計是怕自己說出他出去私自接活而被皓月懲罰才會如此吧,哼逗逗他。
“我說你這小官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不記得我可是我記得你。”
小官立刻渾身發抖心驚的給輕若煙磕頭,“尊主夫人一定是認錯人了,求尊主夫人放過。”
輕若煙突然覺得他顫栗的模樣特別好笑,估計心裏嚇的不清於是沒了逗他的心思,“好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幹嘛要怕我啊?”
輕若煙說完好看的眼睛一眨一眨,可愛的模樣讓人沉淪。
聽到輕若煙這麼說小官不可思議的抬頭看著她,她這是在幫他說話也就是說不會出賣他?
看到輕若煙如此可愛的模樣,鬼尊立刻黑臉,伸手將煙兒往身邊拉,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煙兒不許對別的男人笑。”
輕若煙:“……”笑笑也不行,她到底嫁給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阿?
鬼尊一張冰山臉對著小官,“起來吧,夫人說你對她有救命之恩理當受到嘉獎。”
小官一臉的汗,站起身來笑的很不自然。
鬼尊皓月依舊冰山臉一張說道,“你都知道什麼如實說來。”
小官應是,“那天夜裏我去煉獄穀送情報,看到穀主與一個人交談,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可後來總覺得怪怪的確又想不到哪裏怪,後來跟著那個陌生男人發現他有天壇標誌的令牌。”
驟雨開口道,“我去審查煉獄穀沒有缺少一名死士,這就奇怪了既然沒有缺少死士那刺殺的死士又是從何而來?”
輕若煙看向鬼尊邪皇,“恐怕問題就出現煉獄穀主身上,既然他是你的屬下隻要抓他來問便知,我相信你會有很多辦法讓他開口。”
君皓月看向驟雨,“聽到夫人說的話了?”
驟雨點頭說道,“事關重大,所以我這次回來也將他帶了回來。”
輕若煙給驟雨豎起大拇指,“厲害了,我還正愁這一來一回的時間趕不上七日後,這下全部解決了。”
很快經過通傳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近大廳單膝跪下,“屬下拜見尊主。”
君皓月冷眸對上他嚴厲的問道,“鬼獄說說吧你什麼時候與天壇的人接上頭的。”
鬼獄一聽立刻驚出一身的冷汗,沒想到尊主會問他這件事,難道有人暴露了,應該不會,他一向做的都天衣無縫,恐怕尊主此刻在詐他。
想到這裏立刻喊冤,“尊主您要明查屬下一直對鬼殿是忠心耿耿怎會與天壇之人為伍,屬下實在是冤枉阿!”
小官指著鬼獄說道,“是我親眼看見你與天壇之人徹夜長談你竟然還敢狡辯。”
鬼獄惡狠狠的瞪著小官,“你少在這裏信口雌黃冤枉好人,是非曲直尊主自會明察秋毫。”
鬼尊那張臉冷如冰山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就那麼盯著鬼獄似乎能將他看透一般。
輕若煙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這次也一樣,開口道,“想知道你們兩個誰在說謊很簡單,這鬼殿對待叛徒不是有那個什麼七大刑法麼,對他們二人全都用上本夫人就不信他們不說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