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前麵一點,一命他們與王良之間的話我都聽到了耳裏,可這時候的我關注點已經不在他們身上。
意識朦朧,像是突破了什麼屏障一般,仿佛自己不在是自己,你能想像麼?這種四周空間不在有了製約,靈識無限沿伸,周遭事物一切印入腦中的感覺麼?並不是很美好的感覺,隻覺得腦袋膨漲的厲害,也模糊的厲害,根本來不及處理這一湧而進腦中的信息,被動的看著。
這種感覺隱隱竟還有幾分熟悉。
你終於聽到我的召喚了麼..
是誰?誰在說話?
一道聲音突如其來,似劃破空間而來,又好像是從我腦中直接傳來的。
回應我吧,回應我吧,不要再拒絕了。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兩者的對話根本牛頭對不上馬嘴,但是我本能的對這道聲音感到排斥,本能告訴我這道聲音後麵藏著一個大恐怖的存在,若是回應了它的感召,很可能會讓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降臨世間,這種感覺來得沒有由來,但卻真真實實的反應了我在心裏,讓我極度的排斥拒絕。
不要再拒絕了,這本來就是你該有的力量,從十年前就注定了。
閉嘴,閉嘴,我到底是誰,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想知道我是誰,嗬嗬,我會告訴你我的名字的,不過你現在的情況可不太妙,好不容易重新連接上了感應,可不能再斷去了,這樣吧,我送你點小禮物就當提前的見麵禮了。
話音才落,我便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從腦中升起,直上而下往身體各處流動而去,而暖流流過的地方都會說不出的舒服,好像剛洗了一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疲憊一般,我竟然有了一點力氣,隻是腦袋依舊還有一點膨漲感,隻是好多了,腦中的聲音也沒有響起,但我明白那道聲音隻是沉隱了下來,並沒有斷去,一定還有密切的注視著我。
我站了起來,目見了王良的癲狂。
“第一下。”
我說得並不重,但全場的人注意力還是讓我給吸引了過來。
“小林子。”
一命等人見剛才還一副離死不遠的我竟然自己站了起,全都大驚,不過轉即又是想到了什麼,眼中有了一點希望的光芒。
是的,王良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不能有點擅動,一命四人被陣法以自己同樣不能離開的代價給限住,這套“畫地為牢”的法術本來不是這般模樣,可若不是以自身為餌,以一命這四人的老奸巨滑怎麼可能會上當。
而我的闖入是唯一的意外,也是唯一的威脅,所以再會在第一時間裏先把我解決掉。原本看到我倒在地方,毫無反抗之力的王良本想事後再結果掉我,當然也保有一點質子備用以防萬一的想法在裏麵,畢竟我雖然是新進黃泉引路人菜鳥,但經過“種子”洗禮的質子也遠比一般人來得強。
至於唐糖與白麵青年,王良一眼便看到了隻是二個普通,就算是覺醒了能力,但在他眼成不了什麼事,自動忽略。事實他也沒看錯,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超過他們的能力範圍,那怕有心幫忙也無力,隻能幹看著等待最終的結果了,隻不過兩個結果完全不一樣罷了。
本來事情到了這一步,所有人已經不抱有希望,隻能閉目等死時,我卻起來了。
我的起來讓結果有了反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