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兩種。但這句話通常是不對的。
你看,這世上有男人和女人兩種不是,所以分為兩種是很正確的一種選擇不是?可是,當你細究下去,你就會發現,在男女之外,是不是還會有諸如人妖、扶她、偽娘等等,尤其是你經常在某些講故事的論壇上上,你會見識過很多很多的太監的。這裏就不深入對太監的行為進行過多的討論。隻是該進行嚴肅批評的時候還是要嚴肅批評的,某些行為導致你不得不自己去同人續寫的時候,你也隻好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深深地畫上幾個圈圈去詛咒別人。
所以,簡單地說,把人分為男人和女人是不恰當的,因為太監這種人存在於我們所關注的許多角落當中,為數不少。既然這樣,你或許會想到一種更好的方法,比如說,分為死人和活人。的確,除了薛定諤那隻不生不死的小貓,生死有著明確的界線,沒有生物能夠跨在生死之間,非生即死。隻可惜,在遙遠的過去的某一天的某一個時刻,在被後世的人冠以數不清頭銜的魯迅一百周年誕辰之際有人以鏗鏘之音發出了如下的呐喊:“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斯人已逝,言猶在耳。生死之間,也不一定非此即彼。
簡單的二分法總會遇到各種各樣莫名的詰難,哲學家們總在用自己深邃的思想洞見宇宙真諦的同時留下艱繁無比的理論讓我們對探索整個宇宙產生畏懼,從而隻留下少數的傻瓜去進行那項永遠也完不成的任務。在這裏,我們先不討論傻瓜們的做法,讓我們繼續把目光放到二分法上。人是不是可以二分的?答案是顯然的。這裏的顯然的含義與遙遠的世紀前的數學家們在自己的筆記上寫下的“顯然”兩個字具有著相同的含義。
“二分法”的精髓在於我們需要把目標進行一個分類,目標至少有一個明確的子集,而對每一個目標來說,他都有一個明確的子集——空集。但你用空集來描述偉大的人類的時候,你必將陷入無限地如同汪洋大海一般的嘲諷中,所以不能用空集來表述一個存在的人。那麼,我們需要一個不為空的集合存在。在這裏,什麼是存在的呢?我!因為我在給你們講故事,我不存在,那麼故事也不存在,你們也不存在,就沒有了可以研究的基礎了。到了這個時候,我知道了,我是存在的,不為空的。但我是一個明確定義的存在嗎?當我這樣問你的時候,受過十幾年教育的你肯定想到了答案。為什麼呢?因為我還麵臨著另外的一個問題——自我複製。
根據《星際共同綱領》第2條規定:“凡自主感知時空之變化者,即為生命。”
根據《星際共同綱領》第2017條第04款第15小項規定:“ai為人類”
ai的自我複製性導致萬物平權運動在《星際共同綱領》簽署之後因人類定義的不可明確而深深陷入了低穀。以二分法為基準的ai不得不麵臨著接受《星際共同綱領》而自我崩潰還是拒絕《星際共同綱領》而自我否定的尷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