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馨露的內心裏,跟我有一樣的感受,喜歡和我聊天,可能在她接觸的客人當中,我也算是她說的那種好人,不會在工作中有意的刁難她,主動的去擾她。這樣的一個結果,就是馨露把我當成了正人君子,認為我這樣的男人能夠讓她讓心,她才會和我坐在一起的時候,聊了那麼多生活上的事情。
坐了一會兒,我提議到旁邊的運動館去走走,問馨露放不方便,會不會影響到了她的工作。
馨露表現出有點為難,說:“宋大哥,我們的工作隻是陪著打高爾夫的遊客,為這些顧客服務的。其他的項目,我們不能隨便的去參加。”
“我明白,那我們就坐在這裏聊天吧,這樣,應該是屬於你的工作範疇吧。”
“工作時間之內,隻要在這個球場範圍,都是屬於我們的工作範疇。宋大哥,謝謝你體諒我啊。要是你休息好了,我們再打會兒球去。”
“不用去打球了,其實,我對打高爾夫這種運動也沒多少的愛好,偶爾的陪著朋友過來放鬆一下。馨露,你姓什麼呢?”
“你沒看我存在你手機上的名字啊,關,關馨露。”
“關馨露,人美,名字美,心靈更美,很不錯。”
“那有你說的那麼好啊,每個人都有很多不好的一麵,隻是你對我還不了解,看到的都是表麵。等你真了解我之後,說不定就覺得我這樣的女孩有點膚淺了。我隻是一個高中生,沒你們這樣的人有文化,要是我在和你說話的時候,說錯了點什麼,你可不要生我的氣啊。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讀大學嗎?”
這女孩讓我有點好奇,在她善良的背後,仿佛也有一些不愉快和過去的故事。
“我想,你是有苦衷的,對嗎,有條件不允許。”
“我就說嗎,你是我的知心朋友,雖然我們才第一次見麵,但我的心思都能被你看穿一樣。當年,家裏窮,弟也和的一起讀高中,家裏承擔不了這麼大的經濟壓力,高三的時候,我就主動的退學了,希望把讀大學的機會留給弟。”
“後來呢,你弟一定沒有辜負你的期望吧。”
“還好呢,我弟考了北京一所大學,都大二了。所以,我看到弟有這麼好的出息,我心裏還是很開心的,就算是我沒有讀大學,我心裏很甘心。”
我對關馨露從最開始的欣賞,到現在對她的人品有點肅然起敬,為了弟,寧願放棄自己讀書的機會。我試探的問道。
“馨露,你又想過去讀大學嗎?”
“想過啊,等我掙夠了錢,就去參加自學考試,讀完大學。”
“嗯,不錯,我相信你的理想一定能夠實現。一個人隻要有了理想,為自己的理想去奮鬥,就有機會實現目標,加油,我相信你。對了,黃元達他們公司每年都在資助當地的貧困大學生,要是你弟讀書的費用有他們公司的支持,就會給你減輕不小壓力的。”
“我有這個能力幫助弟,還有其他比我們更需要的人,這事情我也不會找黃老板。”
我們聊著,黃元達帶著陪伴他的那女孩走了過來,在我們的旁邊坐下。
“你們倆原來是躲在這裏聊悄悄話啊,難怪在球場上找不到你們。”
“長時間沒有做這項運動,有點累,就過來休息了一下。”
“聊得還不錯吧,名字電話都記下了?”黃元達看了關馨露一眼,對我說道。
關馨露有點不滿的說:“黃老板,你說什麼呢,我和宋大哥這件心心相印,我們有共同的話題。不像我遇到的其他顧客,跟他們真沒有什麼話可說的。”
“有話題好啊,我這老弟人品好,能力也強,能夠讓宋老弟賞識的女孩,還真少。”
“是嗎,那我能夠認識宋大哥,還真是幸運。”
我想到剛才關馨露跟我說的夢想,真想幫幫她,但這事兒不能當著她的麵跟黃元達說這事情。下來之後,我想讓黃元達他們公司在資助的貧困生當中,把關馨露的弟增加到名額中去。
能夠幫助一下這善良的女孩,我覺得也可以讓她自己努力的去完成她的夢想。
簡秘書帶著廣東的客商回來了,一行人對今天的安排還算滿意,我們從球場離開的時候,已經快到十二點鍾。中午,黃元達帶著去球場的兩個女孩一同陪著我們吃了午飯,我心想,今天把彭高峰這一群投資考察團給招待好了,他們在雲嶺縣來投資的事情,也是該有一個結果了吧。
吃了飯,彭高峰把我拉到一邊上,說。
“宋縣長,這幾天辛苦你們了,你們的熱情,也讓我們看到了雲嶺縣人的真誠。關於我們集團到雲嶺縣來投資的事情,經過我們的考察,對雲嶺縣的茶葉基地十分有興趣。但在投資上麵,還得經過集團高層的會議討論,才能夠做出一個投資決定。所以,我們這就準備趕回廣東,和公司的股東們開會商議項目投資的事情,希望我們下次過來的時候,就可以和貴縣簽訂投資合同了。”
“彭老板,那我期待你給我們帶來的好消息,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們已經成為了合作夥伴。”
“一定一定,對雲嶺縣的項目,我是十分看好的,希望我們有機會達成合作。”
“雲嶺縣政府一定會給投資上提供一個良好的投資環境,讓前來雲嶺投資的夥伴們滿意。”
“這方麵,我們已經感受到了雲嶺縣政府的熱情。我相信,雲嶺縣政府一定會為投資商創建一個滿意的投資環境。宋縣長,那我們過幾天再見。”
“好的,彭老板,我期待著你們下次來雲嶺的時候,會帶來我們投資合作的機會。”
彭高峰把他的想法說了之後,我也理解,畢竟,要到另外一個省來投資建廠,是需要經過集團股東的慎重考慮。彭高峰提出要回公司去召開高層會議,商議投資的事情,這也是正常的投資程序。
我們就在酒店和廣東的投資商分手了,黃元達安排了一輛車子給,讓我們縣裏的工作人員把彭高峰一行人送到了車站。
送走了彭高峰之後,我心裏也輕鬆了下來,算是做完了一件事情,黃元達把我們留了下來,邀請我們今天晚上一起吃晚飯。黃元達邀請出來陪我們打高爾夫的兩個美女午飯後就離開了,我的同事們回到了房間中休息,我和黃元達找了一個茶樓坐下,聊了一些淩達貿易公司的事情。
雖然我也是淩達貿易公司的股東,但在公司的經營問題上麵,我並沒有多少的關心,對黃元達還算是很信任。公司賺了多少錢,他按照我在公司的股份給我分紅,每年分紅時間到了,就會把我應得的那一部分利潤打到指定的賬戶上麵。
我們彼此都是建立在相互的信任上麵,黃元達和我在生意問題上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矛盾,我對公司賺了多少的利潤,也從不斤斤計較。
聊完了工作上麵的事情,我想到了上午在高爾夫球場上碰到的工作人員關馨露。
“黃哥,你們公司以前每年都在資助貧困大學生的事情,現在還在搞這樣的資助嗎?”
“在啊,我們除了資助,也搞定向栽培。當地的一些考上大學的學生,如果符合我們資助條件的,我們也可以和他們簽訂定向栽培合同,學生大學期間的學費全部由我們公司出資。等他們畢業之後,他們就回到我們公司來上班,這是我們現在定向資助的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