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 殿下,您不能男色啊(1 / 2)

李景譽回到府裏,把掛在長廊間的鳥籠子提進了房,寫了張紙條,放到了那隻鳥兒腳邊的竹管子,把那鳥放了出去,自此之後,他便一直等在書房,而在門外侍候的小順子又聽見了門內傳來接連不斷地砸亂東西的聲音,隔了一會兒,那聲音便平靜了下來。

李景譽打開了房門,溫和地吩咐小順子:“去,把屋裏收拾幹淨,要和原來一樣。”

這是小順子慣常做的,這也是李景譽慣常的吩咐,可今日卻不知道怎麼啦,小順子隻覺得李景譽望著人的時侯,眼眸裏帶著冰冷的殺機,讓小順子腿肚子連同心底都直打哆嗦。

終於到了晚上,李景譽聽到了窗欞磕擊之聲,他端坐於書桌後,順手拿起放於手邊的一本書,和煦地道:“進來吧。”

一道黑影從窗外飄了進來,跪地抱拳行禮:“三殿下,急召屬下過來,有什麼事?”

李景譽從桌前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到他的身邊,虛扶起他,笑道:“也沒有什麼,不過想知道那人最近情況,好早做安排。”

葉子初從地上站起,眼有疑色,卻一閃而逝:“三殿下,那人一切皆如平常,每日不過看看書,耍耍劍而已,來往的也就是那幾名好友,並沒有其它。”

李景譽從桌上拿起一個瓷杯,遞到他的手裏,自己又拿了另一個杯子,道:“這是雲南省新上貢的清酒,你一向善於分辨酒類好壞,不如試試?”

葉子初忙垂頭接了,將酒杯拿在手裏,卻不飲下,隻輕輕地旋轉輕漾,他聞到了酒中的異味,垂眸道:“三殿下,您對屬下有再造之恩,無論您要屬下做什麼,屬下無一不從,就算您叫屬下去死,屬下也豪無怨言。”

他張嘴欲飲,卻被李景譽攔下了,李景譽望著他,眼裏冒出冷光:“當真什麼都願意?”

“那好……”李景譽忽地從腰間拔出一把劍來,“陪我練劍。”

未等葉子初拔劍,他便一劍朝葉子初刺了過去,葉子初急忙閃躲,他知道李景譽劍法師從名家,連他都無法抵擋,忙順手拿起手裏的瓷杯子擋著,隻聽得叮當連聲,那瓷杯子就碎了一地,可那劍光依舊不依不饒連綿不絕地朝葉子初刺了過來,葉子初一個閃躲不及,身上的衣衫就被刺破了。

葉子初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急叫道:“三殿下……”

他的聲音被劍封在了嗓子裏,隻聽得刷刷連聲,葉子初身上的衣服如蝴蝶的羽翅一般落下,待他再打一個滾,站起身來,身上黑衣被割得條條縷縷,露出了內裏白玉一般的肌膚,葉子初也意識到了李景譽的神態不豫,邊往後退,邊道:“三殿下,你……”

他的眼神很豐富,擺明的告訴李景譽,其實你不用這麼做的,屬下可以為你自動解衣……他的眼神讓李景譽為如吞了一隻蒼蠅,心中更是蓄了一腔怒火,一晃劍,又往葉子初那裏飛刺過去,葉子初一邊閃躲,一邊開始自動除衫,他的意思很明顯:三殿下,您老就別這麼勞累了,為了這件小事累出這一身的汗來,讓屬下我情何以堪……

李景譽刺得快,他也除得快,雖穿了幾件上衣,但顯然他是個經常除衫的,不一會兒功夫,整個上半身就露了出來……

正巧此時,小順子聽得裏麵打鬥著實凶猛,不放心地推門進來,露出了一個頭,問道:“三殿下,出了什麼事,要不要奴才……”

他一見屋內情景,忙把頭又縮了因去,在屋外跪地磕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李景譽氣得七竅生煙:“滾!”

小順子這才連滾帶爬地滾到了院子中央,有侍婢想拿了洗漱口用具進去,也被他攔住了,憂色重重:“別去,先歇會兒。”

那侍婢見小順子臉上的憂色,好奇道:“公公,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