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斷,恩情流,滿心孤寂,幾朝相對。候,候,候。
“成曦王你血口噴人,本君定會治你死罪。”手指著陶兮,雲夜惡狠道。
陶兮輕哼一聲,並不理會雲夜:“諾,我不該離開你身邊。”
“王爺說什麼傻話?君諾又不是小孩子。”伸手撫上她的發,不忍心看她自責,她的傷還沒好。
捉住慕冉君諾的手:“總想給你最好,卻讓你受傷。”陶兮眼帶自責道。
“有你就好,其它不重要。”眼中閃過情深,慕冉君諾輕語道。
陶兮眼帶自責,心疼。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禦醫阮墨行禮道。
阮家世代便是宮中禦醫,到這一代卻是有家主阮墨醫術精湛。
陶兮叩住慕冉君諾的手,望進他的眼,陶敏望了陶兮一眼,便低頭沉思,不知再想些什麼。
“阮愛卿,平身,你過來瞧瞧這杯茶水。”陶越吩咐道。
“是。”阮墨低頭上前,小心端起床上的茶水。
“如何?愛卿?”陶越問道。
阮墨忙下跪:“稟皇上,茶水中加有斷子草。”
斷子草,草如其名斷子,隻要飲一下一點便不在有懷身孕的能力。
雲夜一手拍翻玉杯驚道“什麼?阮墨,你胡說。”杯渣落到陶兮腳邊,陶兮嘴角勾起。
“臣萬死也不敢胡說,臣拿阮家世代榮譽為證。”阮墨俯地道。
“不可能,怎麼會有斷子草?皇上,不是本君,不是本君。”雲夜徹底有些慌了。
“太皇夫,不是你?難道是本王的王夫自己找來這斷子草來飲?”陶兮質問,緊逼。
“父君,寡人知道你一向不喜成曦王,但寡人隻有這一個妹子,父君是想寡人唯一的妹子恨寡人嗎?”陶越悲泣道。
雲夜起身:“皇上,你不相信我?卻相信成曦王?”雲夜指著陶兮,又叫道:“茶水,茶水是誰端來的?”
“父君,你到底是為何?”陶越哽咽。
雲夜不言信:“不是本君,皇上相信本君。”
“不是你?今日好在君諾違旨不喝,若喝了,本王是該怎樣找太皇夫?”陶兮忿怒道,眼中透過絲絲涼意。
“成曦王你陷害本君,對,陷害!是成曦王陷害本君。”雲夜跑下來,做勢推陶兮。
慕冉君諾上前一轉身,把陶兮抱入懷中:“有沒有傷著?”
躲在他懷中,有點點檀香味,忽然覺得心安,他才是自己想守護的,陶兮搖頭:“沒事,就是有傷口有點痛。”捂住左肩處,怕是傷口裂了。
“父君,當真是你?如些對待王妹?”陶越還是不願相信道。
雲夜搖頭:“不是本君,不是本君,本君剛剛自己也有喝,肯定是成曦王自己。”
離了慕冉君諾的懷,自己是成曦王:“太皇天,你是說?本王下斷子草給君諾?太皇夫你不要欺人太甚。”陶兮站直,轉向陶越:“皇上,臣請皇上做主。”
“來人哪,太皇夫雲夜蓄意謀害成曦王夫,送冷宮思過,不得傳召,不可回。”陶越悲痛下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