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吟,吟白頭,白雪飄,落白頭。
“別以為你是進了王府。就是王府半個主人,你看看,每回王爺和你在一起都是一身的傷回來,你真是害人不淺。”
東院的外,池染對著慕冉君諾沒有一點尊敬的指責。
慕冉君諾不語,依然劍如虹,氣如鍾般練劍。
池染見慕冉君諾不理會自己,更加氣憤道“王爺受傷你又不是不知道,竟然進一趟宮,你竟然又讓王爺傷口裂開,你怎麼保護王爺的?”
慕冉君諾仍未理,練劍是父上交待的,每天清晨必修的課程,不能因任何人打斷,昨夜她又倒在自己懷中,恨透了自己的無能為力,恨透了自己不能替她承受。
“別以為自己是王府的半個主人,在錦繡我才是王府的半個主人。”池染話未落,劍迎麵而來,嚇的他直直倒退。
劍抵眉心,池染連連後退,劃落青絲,慕冉君諾收劍轉身離去。
“大清早,便不安生嗎?”陶兮站在院門外,穿著裏衣,發絲散落,說不出的單薄。
“王爺,王爺,他剛剛竟想殺我。”池染一雙受了驚的水眸直直望著陶兮。
慕冉君諾緊了緊握劍的右手,悄悄攥緊了拳頭,不知她該如何處置。
“他?他是誰?這隻有王夫和本王,並沒有他。”走到慕冉君語身旁,伸手:“每日都起這麼早?也不知道偷懶,睡懶覺麼?”
“不能廢了練劍。”慕冉君諾低聲應道,剛剛她想必看在眼中。
“王爺。”池染水眸有滴落之勢。
“諾,一身汗,先回房洗漱,可好?”陶兮溫柔道,池染說什麼,自己自然知曉。
“好。”慕冉君諾鬆開她的手,她對他終是有情的,而自己像個劇外人。
“第二次,本王不希望再有第三次,池染!”陶兮麵無表情道,到底是自己太心軟了。
“你喜歡他嗎?你喜歡他對嗎?”見她溫柔深情對慕冉君諾,池染妒忌的想發瘋。
“對,我喜歡他。”
“我到底哪點不如他,在錦繡你說你不會這麼早成親,我就等你,等你。”池染哭著質問,上前抓住陶兮雙肩:“可一到京城,什麼都變了,你不在對我溫柔的笑了,不在目光在我身上了。”
陶兮倒退一步,怎麼現在的人都喜歡抓自己的肩膀,頂著痛:“你很好,但因為有他了,不想他誤會,我收起對所有人的溫柔。”
池染搖頭不信:“怎麼他就特別的?難道我對你的心,你就看不見嗎?”
“看不見,早些時候便說了,把你當親人,在錦繡的親人。”陶兮一針見血道,越是不想傷,越是傷了。
“我不信,我不信,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喜歡我?你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們在一起這麼多麼年了嗎?”池染上前緊緊把陶兮摟在懷裏。
“放開。”陶兮冷漠道,見池染吃驚慢慢鬆開手:“本王說過,若不納夫便不納,若納了,便對那一人好,隻對那一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