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兮淚眼婆娑的推著慕冉君諾,第一次竟會這樣痛,她怕痛,怕這種被撕裂開的感覺。
慕冉君諾額上冒有細細汗水,千想,萬想沒想到他的妻竟然還是處子之身,他的妻成人禮,沒人教導?
“諾,不要,會痛!”陶兮委屈的直搖頭,緊緊摟住慕冉君諾的脖子。
慕冉君諾看著陶兮的淚眼,心疼不已,心中卻也多了一絲雀躍,他是他的妻第一個男子,他的妻至今就他一個男子,他的妻到底有多特別。
陶兮臉泛著潮紅,極力退縮,腿上的炙熱在告訴她,情事還繼續。
慕冉君諾感覺自己的妻在退縮,心狠狠的抽了一下,自己還是不夠溫柔,父上說過女子第一次都會痛,可每每聽父上說到此時,臉上總掛有幸福的笑。
“雩舞不怕,君諾的錯。”說著低頭撫摩著她的身軀,慢慢的緩解她的緊張感,親昵的輕舔她的耳際,讓她把注意轉向別處來,怪不得她說沒準備好,自己當時竟懷疑她嫌棄自己,真是該死。
陶兮動了動腿,無意碰觸那抹炙熱,慕冉君諾悶哼一聲,心愛之人在自己麵前,衣衫退去,用薄紗覆蓋,誘人的姛體半掩半現,忽然很想化身為狼,如景樓所說直接吃幹抹淨。
陶兮躲閃躲慕冉君諾的輕舔,耳朵,脖子是她的敏感區,被他這一舔,一咬,癢的在床上左右閃躲,有意無意間碰上慕冉君諾身體。
汗水滴落在陶兮胸前,慕冉君諾沾滿情欲的眼眸,有著太多的隱忍,克製,心中卻暗暗說著,不能傷了他的妻,他一輩子珍愛的人。
陶兮雖被慕冉君諾輕咬,撫摸,但也是不斷退縮,再退縮。
慕冉君諾一巴把他的妻撈了回來,狹促笑道:“雩舞,你快躲到床角了,讓君諾一個睡這麼大的床麼?”
怎就覺得他不一樣了,看著他的笑,竟有些許的邪魅。
陶兮嚇的連連小尖叫:“你是壞人,今天不要做了,不做了。”
“好!好,王爺說不做便不做了。”慕冉君諾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的妻,這樣孩子氣隻有他一人見著,幸福,幸福,心中滿滿的幸福。
“還笑,有什麼好笑。”陶兮一把捂住慕冉君諾的笑臉,恨不得揍他一頓。
伸舌輕舔她的手指,竟然捂住自己的臉。
陶兮像觸電般,又把手縮了回來,拉起被子一臉防備捂住自己。
慕冉君諾見他的妻防備,好氣又好笑,這是防他麼?望進他的妻因疼痛紅了眼眶,像個受了驚嚇小兔子似的望著他,下腹一緊,又一陣難受,他的妻絕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別怕了,嗯?人們口中溫潤謙和成曦王,現在像個小兔子似的,讓別人知道,還不笑話去。”慕冉君諾說完悶悶的低笑,像刻意憋著什麼。
“真的?”陶兮睜大眼問道。
“嗯!雩舞不信君諾?”慕冉君諾眼中閃過一絲受傷,掩蓋住嘴角的上揚,他要她,但不要她怕他,誰人都可以怕他,懼他,唯獨她不可以,更不能讓她在情事上怕他,她會是他孩子的母上。
“嗯!相信,我說過無論你做什麼都相信。”陶兮不知神經大條,還是怎滴,也許真愛他吧,不願看到他眼中閃過的受傷,直直撲倒慕冉君諾身上。
玉臂搭他的肩上,整個人把慕冉君諾壓在床上,不過卻沒有動,定定的看著慕冉君諾的五官,用手輕輕去描繪,好似他是一塊上好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