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什麼?” 慕冉君諾長臂一攬,陶兮便跌落入他懷中,沒有任何能逃離的機會。
“你……故意的!”漸漸收緊的臂彎足以證明。
“嗯,有意的!”俯耳輕語,昵喃,暗啞的嗓音格外引人犯罪,一字一字入耳竟引心中有陣顫栗。
躲閃,躲閃,被他牢牢固定懷中,怎麼也閃躲不開,時間不多,該如何?若有得遺憾於他,於自己都是殘忍。
“在想什麼?”不喜她走神,喜她眸中隻印自己一人。
低頭劃過她圓潤小巧耳垂,輕咬,細語,溫熱氣息,引著頸脖,陣陣暖意,她今日的話,恰好讓自己聽到,她與自己一樣,隻想於一人白首不相離。
周身溫度有上升的趨勢,被他緊握的手心竟因緊張開始冒汗。
陶兮嬌嗔:“在想醒來不見你,下回又如此,非得把你關在門外,不讓你進門。”罷了,罷了!,就在僅有的時間讓他開心,讓他幸福,給他自己所能給一切。
慕冉君諾聽聞她的話,沉吟片刻,沉靜答道:“好,往後若晚了,君諾自己就在湖中亭不進屋,受風吹雨打!可好?”知道她有個未婚夫君,妒忌的想要殺了所有人,本該早已想到,她這麼溫潤的人,怎會沒有許多人喜歡她,不過還好,還好,她喜歡的是自己。
怎就他把玩笑話說的如此一本正經,抬眸,唇印在他的下巴,臉色刹那間的徘紅,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低頭。
頭上傳來悶悶的笑聲,像壓抑般,又似刻意,感覺他手臂收緊,再收緊,兩人貼合的沒有任何縫隙。
“笑什麼?不準笑!”窘色非常,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應。薄唇輕語,在頭上響起,竟聽不見說什麼?
“你說什麼?”抬頭仰視,唇瓣正印他的薄唇之上,恍惚間聽到心中咕咚一聲,二聲,三聲。
悶悶的笑聲,從嗓音溢出,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惡劣的,有意引她抬頭,父上說男子不可主動,會顯浮誇。
本能的想逃離,後退,可被他抱緊,抵於桌前,好似無路可逃,任他加深這個吻,是乎還能聽見他悶悶的笑聲。
“雩舞~”
“嗯……怎麼……唔……”啟口本能應他,未料張口他的舌尖竄了進來,攬起自己的腰更加用力,想把自己吞下。
珠光照見了他眼中暗湧,自己仿佛淹沒他一步步設下的情網中……。
夜靜無聲,屋頂有人望月飲酒,廊庭中有人倚靠庭住望月。
風過無聲,有人寫下手中藥方,搖頭歎息,終究保不住你的血脈。
未央宮中,高坐之人,怒斥著下方圓潤大肚男子,一句打入冷宮,任他笑看自己,皇家終究不能有情,無論對誰。
跌坐高坐之上,他說的最後一句:本以你對我有情,那怕一點點情也好,可惜你沒有,什麼都沒有,當年的事,於我又有什麼事?不喜愛我,你如何笑的如此甜蜜?讓我以為得到天下最珍貴的寶物?
高坐之掩麵擺手,自己無力回答他的話,怎就不愛,就因愛了,心才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