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越終究沒能阻擋住陶兮,在成瑾王頭七,陶越被逼下了罪己詔,寫下罪己詔之時,暗簾被後一個雌雄難辨聲音譏諷道:“你努力爭來的東西,永遠是她不要的,從小你是那麼喜歡冷君漠,而冷君漠情願為她死!”
陶越氣極把詔書扔地,狠狠回應:“不勞你費心,你隻需要好好待在她身邊就行,你想要的,寡人自當會給你!”
暗簾之下的人,猙獰的笑了幾聲,隻見暗簾浮動,那人已到陶越麵前,麵帶凶煞麵具,扣住陶越柳腰,把陶越拽向自己:“你這皇位也是她不要的,哈哈哈哈。”說完揚長而去。陶越氣的摔斷手中的筆,揉爛幾張聖旨。
北清今日陷入悲涼,皇上下了罪己詔,竟冤枉成瑾王,因此天下回未央祖廟思過三月。
成曦王,陶兮主持成瑾王葬禮,北清的城民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說中的王爺,個個爭先恐後想見到一眼。
陶兮坐在重重紗車之中,跟著棺將緩緩的行走,黃旋立於紗車之右,雲雪一身黑衣勁裝立於紗車之左。
後麵跟著幾十號綠巾蒙麵之人,讓人感覺到肅殺。
“聽說成曦王要把成瑾王帶回錦繡安葬,今日便起程!”
“這些綠巾蒙麵是什麼人?”
“還真不知。聽說是成曦王的護衛。”
慕冉君諾隱在人群之中,聽見人群中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關於她的近況,心便糾著痛,她現在好嗎?
黃旋看著這個一臉冷然軟趴趴的斜靠在馬車內的女人,眼中閃過心疼,在偶動的紗簾見人群中的人。
“我好像看到他了。”
陶兮起身張望,眼中有了期待,人群中未見到他,歎氣,輕輕躺下:“你就跟我回錦繡?不賺你的銀子了?”
是了,除了他,她誰也不愛,黃旋俯身:“有美人相伴,其它東西算什麼?”
陶兮打著哈欠,未把他的親近放心上,微閉眼:“你是奸商,得想向銀子看齊,而不是跟我做些死了都不得安生的事?”
“本殿下得跟著你,你肚子的孩子,本殿下認了,等她生來,本殿下就教她打算盤,經商,賺盡天下的銀子。”離她又近些,心中煩躁平息。
陶兮聽聞,把手臂枕在溫下,拉開了點點距離:“好呀!等他生來,你帶回喜眉,讓喜眉國主封他為王,現在我們想想他叫什麼呢?”諾,這些本該是你和一起商討。
“一言為定,若誰欺了她,本殿下傾了喜眉替她討個公道。”誓言脫口而出,其實黃旋想說:“女人,誰若負你,告訴我,我傾了喜眉也得把他給清掃了。”是了,你心中沒有我,我就算為你死,你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陶兮淡淡一笑,臉上有些憂慮:“好,到時再替他尋個心愛之人。”黃旋笑了,笑得像得到全天十的歡喜。
錦繡11年,秋,成曦王陶兮掌管錦繡第11年後,自立為皇,建號漠。
錦繡書記官記載,成曦王有天人之姿,建年當日便隻有東元來賀,世人才知成曦王是東元太上皇孫女,二十前年東元和親殿下的幼女,掌管東元隱軍十萬。
自此,東元皇上為表祝賀,便把東元隱軍十萬全部派住東元。
未央皇宮內,陶越摔杯無數,憤怒難平,她竟真的自立為皇。東元竟還去公開朝賀,同樣是父君的女兒,怎得到的待遇如此不同,她憑什麼!憑什麼。
“皇上摔完宮中的杯子也無濟於事,不如另想他謀?”帶麵具之人,又出現在未央宮中道。
“你怎麼在此?”
“宮中本主可是來去自如。”麵具之人咯咯的陰笑起來。
陶越陰沉不悅:“你有什麼好計劃!”
“當然有,就不知皇上舍得,不舍得!做不做!”
陶越沉默不語,等待他的下一句。
“成曦王本身自立為皇,就屬世人所不齒,皇上何不聯合四國討伐之,這樣即明正,又言順。”
“至於本國討伐之人,就讓慕冉將軍掛帥,皇上覺得如何?”
陶越未思量就說:“好!”小兮,寡人期待你們戰場兵戎相見。
入秋十月,陶兮的肚子有些見大,穿寬鬆褥裙,倒也見不到肚子,這些時日倒不見元夫人,而那個黑衣人每隔一月拿來一瓶藥,吃完倒是平安無事。
隱軍十萬,駐紮在錦繡城外,黃旋賴在錦繡就是不走,每天小心的侍候陶兮,喜眉多回請大殿下回國,都被他拒絕。
未到春日見他,現在秋天了,他至今音訊全無,軒淵密信,陶越開始準備攻打錦繡,但掛帥之人,身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