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好像是沒感覺到有人在叫他似得,一樣背對著我跟林建二人,一動不動
我右手搭在她左肩搖了搖:“喂!”
這下總算是轉過身來了
林建看著這人,撓撓頭說:“咦?星哥,我怎麼看她怎麼這麼眼熟呢?”
我點點頭說:“嗯,這不是英叔拍恐怖電影裏麵那些所謂的“女鬼”麼?
站在墓碑上的這個人,是個女的,一頭散亂的頭發;一張腐爛的臉麵,白茫茫的眼仁,沒有眼珠。
而且她那張臉上還竄著幾隻臭蟲,看起來異常惡心。
林建看著這人,他說:“咦?我怎麼感覺她比剛才好像長高了許多呢?”
我看了看站在墓碑上這女的,雙眼停在她兩隻腳上。
她的雙腳既然離開了墓碑上,飄浮在半空中。
林建自然也看到了
我又往上一看,沒繩子吊著呀;怎麼……
我看到這一幕時,跟林建對視了一眼
“啊,鬼啊!!”我,林建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我轉過身撒腿就跑。
剛跑沒幾步我感覺不對勁,林建這種時候應該跑的比我還快才對。
我忍不住轉過頭看了看
“我擦,這尼瑪……”
林建既然躺在那女鬼麵前,就這樣一動不動;一點動靜都沒有。而那隻不人不鬼的東西看著林建笑眯眯的;
我看到後毫不猶豫的往回跑去
扯淡呢?
林建跟我的情義沒有十一年也有十年了吧!
我怎能眼睜睜看著他被一隻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糟蹋?
我剛跑到林建旁邊,這女鬼的雙眼看向了我。
我也不知道她這樣看著我是個什麼意思
我才不管她會跟怎樣呢
我直接把林建放到自己背上轉過身撒腿就跑
“而那女鬼就好像看到了唐僧一樣,猛的往我身邊飛來”
我一看,雙腳不知不覺狂奔了起來。
“夜冷風高的荒山裏”
“伸手不見五指的野林內”
我背著林建不知狂奔了多久;
跳過一個又一個的墳墓
“繞過一條又一條的小道”
終於,我的體力緩緩下降。
“感覺身體被掏空”
“感覺自己的肺裏被安裝了一顆定時炸彈”
“隨時隨刻都有可能會爆開”
無論跑的多快,跑的多遠。
可始終都逃不過背後那怪物的追擊
“我多麼希望這隻是幻覺”
“多麼希望是在那破房裏做的一場夢”
我也曾有過停下腳步的想法,看看背後這在追著自己的東西是否真假。
可自己的雙腳不聽使喚,它一直在告訴我一旦停下自己說不定會交代在這裏。
所以,我隻能堅持;隻能隨著自己雙腳的意識去做。
可“跑”的跟“飛”的,終究是無法比試。
畢竟哥哥我可是背著隻瘦豬在跑呢!
凡是豬都是挺重的,沒有一百也有一百零一吧?
“撲”忽然,我右腳傳來劇痛,不知道自己踢到了什麼,我感覺右腳就像被人砍了一隻腳趾頭一般。
“撲通,接著整個身體胸口朝地猛的一摔;背上的林建也往一邊滾去,可卻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吱吱”什麼聲音?
我聽到了好像有什麼碎掉的東西
我低下頭看了看
“是玉佩,掛在我脖子上的那塊玉佩被摔出了幾條裂痕”
這條玉佩是我從小帶到大的,這也是我父親跟我說的。
我還在琢磨這玉佩的事兒呢,忽然;一道身影飄浮在我麵前。
我抬起頭看去,這身影是那女鬼沒錯了。
我看到她這嚇人的臉麵也並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我實在是跑不動了。
反正跑到哪她追到哪,而且我也跑不過她。
還不如就這樣坐著呢,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不是我看淡了生與死,我確實已經跑不動了。
我雙手錘著雙膝,看著這女鬼說“喂,你是先吃我還是先吃他啊?”
我看著躺在一邊的林建說:“要先吃我就趕緊的,老子趕著投胎呢。”
我捏著左肩說:“他是死的,好吃一點;不過我還是告訴你好了,我是不會反抗的,我越反抗你就越興奮;我還不如留點兒體力走黃泉道呢!”
現在害怕有什麼用?
這荒山野嶺的誰來救我?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害怕隻會讓別人以為我好欺負。
“額,雖然我麵前這個不是人。”
這女鬼看著我,彎起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