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並不懂醫術啊?”車勝傑有自知之明。
“唉,兄長不要擔憂,這不是有我嘛。到時我隱身跟隨著你,我說什麼,你就說什麼。別人是看不見我的。”藍狐笑了笑說道。
“啊,那當真是好啊。”車勝傑大喜,舉起酒杯敬了藍狐。
第二日,車勝傑便撕了告示,來到衙門,要為公子看病。縣太爺一看有人敢來看病,心想一定是個醫術高明的人呢,十分開心,熱情相迎。
車勝傑來到縣太爺兒子的門口,停頓了一下。
“你告訴縣太爺,你隻能一個人進去看病,別人都在外麵等著。”藍狐悄悄地在車勝傑耳邊說道。
“縣太爺,我看病有個規矩,不喜歡有外人在,你們都在外麵等著吧。”車勝傑裝模作樣地說道。
“哎,你這什麼大夫,有本領還怕別人看啊。”管家一臉不悅地說道。
“你們看就看,不看就罷了。”車勝傑說著便準備走。
縣太爺一看,急了。“哎,請留步,聽你的,都聽你的。是下人不懂規矩。”然後又轉身對管家說道:“還不快給先生道歉。”
管家正一臉不悅地準備道歉,車勝傑一擺手:“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著便進了屋,關上門。隻見公子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脈搏平穩,好像是睡著了一般。
“哎,你看是什麼病啊?”車勝傑問道。
藍狐走進床邊,摸了摸公子的脈象,然後又掰開他的眼睛,看了看說道:“魂魄丟了,把他的魂魄找回來就行了。”
“啊?那怎麼找啊?”車勝傑擔憂地說道。
“這不有我呢嘛,怕什麼啊。你一會兒詢問下他最近都去什麼地方了,我們好去找魂魄。”藍狐交代道。
“噢,好。”說著便打開了門。
縣太爺急忙將車勝傑領入書房說話,命下人倒了一杯上好的茶,“先生,你看,我兒子是什麼病啊?”
車勝傑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說道:“貴公子,最近可有出門啊?”
“出門?有啊,在生病前,曾經去南山的樹林子裏打獵,回來後就病了。”
“噢,公子的病有些棘手,等我回去研究藥方,再來。”說著便站起身來。
“啊,那先生,需要多久啊?我兒……我兒,哎,我和夫人好生擔心啊。還請先生,盡快……。”縣太爺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昔日的威嚴。
“大人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說著車勝傑便走了。
晚上,藍狐手裏拿了個瓶子過來。
“你那是什麼?”車勝傑好奇地問道。
“這個,就是藥方啊。這裏麵是縣太爺公子的魂魄,他在打獵的時候,由於受到驚嚇,魂魄丟在了那裏,我給收到瓶子裏了,你明天去讓他的魂魄回到身體,就好了。”藍狐說著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第二日,車勝傑真的治好了公子的病,公子沒多久就醒了過來。他不僅拿到了賞賜,縣太爺還大擺宴席款待了他。
晚上,他買了好酒好菜等待藍狐,開心地對藍狐說:“多謝小弟指點,現在為兄有錢了啊。以後可以好酒款待你。”
藍狐搖了搖頭道:“可是這些錢終究有花完的時候,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你明日用這些錢全部買成大米,囤積起來,過段時間就能賺很多銀子。”
車勝傑知道藍狐有預見未來的本領,便聽從了他的安排,用所有的錢買了大米。過了一個月,每天都下大雨,很多地方都發了洪水,莊稼都毀於一旦。一時之間,大米的價格暴漲,翻了幾倍,此時,車勝傑便將大米賣出,一下子掙了很多錢,發了大財。
後來,他便又用這些錢經商,由於有藍狐的指點,生意十分興隆,沒多久便成了富甲一方的有錢人。後來把妻子兒子也都接了回來。藍狐稱呼車勝傑的妻子為嫂子,把他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
五十年後,車勝傑死了,後來藍狐便再也不來了,但是每當車勝傑的忌日,兒子來上墳的時候,總能看見在父親的墳頭放著一壺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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