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楊軍這逗比性質可一覽無遺了,看了看表對我說道:“快去快回,這都快九點了,你丫不快點,學...學校給關門了。”
我也裝作京腔的說道:“得嘞。”
然後便迅速的跑到廁所,開始了方便,出來後嘴上嘀咕了一句:“嘿,特麼的,這天氣怎麼一下變得這麼冷。“
雖然嘴上嘀咕著,但還是走在回燒烤攤的路上,大概走了二十分鍾吧,還是沒走到燒烤攤,我這心裏就納了悶了,廁所離燒烤攤也不遠啊,怎麼走半天都走不回去呢?是不是遇著了鬼打牆啊,我心裏突然萌生出這個想法來,這個鬼打牆我曾經聽院子裏的老人家講過,不過也就當故事聽了,並沒有當真,話說這天氣是越來越冷,溫度越來越低,哥們都開始打顫了,打了一個噴嚏,看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身著紅衣的長發女子背對著我。
我便跑上前去問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章江燒烤攤怎麼走啊?”
那女生不回答我,依舊是背對著我,我又問道:“請問章江燒烤攤怎麼走?”
那女子依舊是背對不回答我,當時喝了點酒,有點生氣,但是也沒敢怎麼樣,上去碰了碰她又問道:“章江燒烤攤怎麼走?”
碰到她的時候感覺她的體溫很低,就像是冰塊一樣,當時我喝醉了酒也沒多想,問了第三次她終於把身子轉了過來,這張臉使我震驚,我靠,這麼漂亮,咱贛州還有這麼漂亮的姑娘。
隻見她冷冰冰的對我說道:“我也不知道。”
“好吧,那美女,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啊?”我問道:
要知道,哥們這十八年來連女生小手都沒拉過,好不容易有個這麼漂亮的妹子擺在哥們眼前,能不接機搭回訕嘛!說完這番話之後那女孩便一把把我抱住,她的身體涼冰冰的,當時我倒沒覺得什麼,隻見她慢慢的哭了起來,但是這個哭聲和別的不一樣,它是有點空靈的感覺,我酒一下就醒了,看著眼前這個穿紅色衣服的女子,心裏有些不對勁,暗自想到,嘶,這也不是山裏啥的啊,這哭聲咋還有回音呢?
她漸漸的不哭了,也鬆開了我,當他鬆開我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是連續打了好幾場球賽一樣,累的要命,嘴裏不斷的喘著氣,她依舊站在我麵前,麵孔裏的表情依舊是那麼的冰冷,這時,我驚奇的發現一件事,這附近開的車子和行走的路人,都消失了,仿佛就跟沒出現過一樣,現在在這裏的,隻有我和這個女子。
我開始慌了,眼睛老是在往別處看,試圖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的眼睛不經意間掃了一下這個女子的腳,這不看還好,一看我全身的雞皮疙瘩直接冒,寒毛一陣豎立,就因為她的腳,是立起來的。
我曾經聽老一輩兒的人講過,說人是直接在地麵上正常行走的,而鬼不一樣,他們是不能接地氣的,所以給豎立著走路,而我這一下關聯,心中的什麼主義也都消失了,不得不承認,這個站在我麵前的女子,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