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菲在飛船內和薑翊嘰嘰喳喳地訴說著自己的這一段時間收獲的天才地寶,而且還大方地分給了薑翊一般,而蕭晨則是在嚐試運轉精神,使得靈魂之力與罡氣結合,從而壯大,並且實質化,想修成化元境——他早已達到了罡氣境頂峰,卡在了這個瓶頸。
而清曦則是看著一份份的地理圖案,神情專注,正在推算——陣法一道,和天地,風水息息相關,許多地方都是天然的風水陣法,若一個個吃透,勝過名師教導。
而王青陽卻收到了一個陌生的訊息:請速回學院,來人道黨大廈五樓517密室,有要事相商。
沒有署名,隻有一串每個注冊公民都有的玉牒號碼,不知發送信息的人是敵是友。
而在那密室之中,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黑發女子靜靜地坐著,看著前方屏幕一直在像播放幻燈片一樣放映著一張張照片,一個白衣男子的脖子上,有一個小女孩騎著,露出勝利的笑容。
旁邊一個婦人微笑著站在一旁,似乎在撥弄自己的長發。
“爹,娘,你們真的回不去了嗎?”那黑發女子輕聲地道。
而諸子城北,曾經的那一家酒肆門戶緊閉,隻有一個須發蒼白的男人孤獨地坐在桌子前,一碗碗地在那裏倒酒。他的神色寂寥無比,手中死死地攥著一根藍色的,如同冰晶一般剔透的羽毛。
時間要倒回到考試結束後的第十天,諸子城即將關閉的五天前的夜晚。
白三川得知王青陽拜在了諸子學院那位大名鼎鼎的天才修士沐言汐門下,心中大喜,喊回了還在諸子學院求學的女兒,家裏人一起聚餐。
白三川在家裏忙得熱火朝天,而回來的女兒靜靜地捧著一本經書在慢慢閱讀,祥和安寧,卻又帶著煙火氣息,讓人感覺心靈上有了寄托和歸宿。
“凝琴啊,在學院過得怎麼樣?和同學相處如何?”白三川在廚房一邊切菜一邊問道。
“還成吧。”白凝琴翻著書,分出一點心神,隨口答道:“有幾個生死朋友,出了幾次戰爭和冒險任務,看了蠻多異界的風景和事情,現在瓶頸蠢蠢欲動,感覺要突破了。”
“是在凝實元神,準備出竅這一個關卡了嗎?”白三川笑著道“你這丫頭二十多歲就到了這一步了,這可讓別人怎麼活啊?”
“爹,我的偶像沐言汐也才差不多三十歲,別人可是半神誒。”白凝琴放下了書卷,歎了口氣,無奈地道“那種人才是我追逐的目標啊。”
“別人可是有無數的機遇和緣法,在無數次生死之間晉升的。”白三川道“她經曆過的事情,甚至很多巨頭想都不敢想,他遭遇的生死之戰,是你一輩子的數十倍,上百倍,才有了如今的成就。你啊,還是經曆的少了。”
“是啊,爹,我也感覺得到。”白凝琴歎息了一聲,隨後問道:“娘去哪兒了?”
“她上午出去了,說是去買東西,她攢錢攢了許久,好像是看上了一個對於修行很重要的一個四級的丹藥,要打破瓶頸粉碎境的瓶頸啥的。”
“爹,你現在修行到了哪個境界了?”白凝琴好奇地問道。她知道自家爹媽早就是法力境界的修士,但是不知道具體哪個級別。
“我嗎?我忘了。”白三川笑了笑。
此時,酒肆門口,艾維尼亞拿著一個小盒子走了進來,笑著道:“凝琴你回來了啊?”
“嗯,我回來了。”白凝琴上前給自己母親一個大大的擁抱,隨後,白三川道:“艾維,去拿點酒給我吧。”
“好好好,你這家夥,酒癮又上來了嗎?”艾維尼亞無奈地笑道,但是他的神情似乎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