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殉職,就不得不提到我的父母。一個是在17年前追蹤犯人而被殺害,另一個則是在丈夫死去的6年後被警視廳的工作和家庭拖垮最後猝死。父母二人死後都是連升兩級被追授為警視,而年幼的我則被親戚所收養。在我進入高中後,便從親戚家搬出回到父母的家中獨自一人生活。
或許是父母生前在警視廳中人際關係很不錯,又或許是對我的愧疚,父母的同事便對我十分照顧。不這單單指的是經濟方麵,更多的可以說是教育方麵。從小學開始便安排我進入私立,現在的高中峰城大附屬高中更是有著直升日本私立大學的頂峰峰城大學的機會。射箭、劍道更是我的家常便飯,真的可以看出父母的同事真的是想把我培養成一名優秀的警察而不遺餘力。再加上我也不知從何而來的觀察能力還有自帶的“死神命格”,警察真的是一個最適合我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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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交過了門票,走入熱帶公園中。進入公園後,我才發現小木曽雪菜的沉默。也許是被我的無言感染到了吧,為了打破這樣的氣氛,我隻能先和小木曽雪菜搭話。
“雪菜,我們去前麵的冰激淩攤位吧。”
聽到我的話,小木曾雪菜立即答道:“好吧,不過算在你頭上,誰讓你前麵那麼沉默。”還沒等我回答,小木曽雪菜就跑到冰激淩攤位上挑選了起來。
“我要一個草莓,一個抹茶的,謝謝。”,草莓是小木曾雪菜喜歡的,而抹茶是我則符合口味,難得小木曾雪菜還記得。
樂園的員工將找零遞給我後,道:“謝謝您照顧生意,希望你和你的女朋友今天玩的愉快。”
正在我準備向對方解釋時,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想不到你這麼冷淡的人也會來熱帶樂園。”
我扭過頭,隻見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兩人也向冰激淩攤位走來。
是的,我認識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隻能說認識而不是朋友。工藤新一所在的是帝丹一係,而帝丹一係在東京也是有名的私立。我和工藤新一結識其實完全是因為足球。
由於兩所中學都位於東京,自然而然在東京的中學生足球聯賽上我和工藤兩人就經常碰麵。可以稱得上是心高氣傲的工藤就不得不麵對時常輸給我所在的足球隊這個現實,輸球的主要原因是我比工藤大一歲。在青春期時,早發育一年可以說得上是很大的區別了。
我和工藤的關係一般,但是不知為何小木曾雪菜卻與毛利蘭的關係很不錯。經常來看足球比賽的兩人,自然而然地就認識了。也許是因為兩人的愛好不同吧,小木曾雪菜喜歡唱歌,而毛利蘭則是空手道的高手,分處不同的領域,兩個性格開朗的高中生就會互相欣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