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目暮警部迅速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眾人也對我的話語感到不理解,紛紛將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其實這很容易理解,隻要仔細觀察血跡的顏色就能得出結論。那塊包裹著刀的白布上的血跡已經呈現為暗褐色了,這需要經過數天的時間才能到達如此的顏色。而且這位小姐的肩包上沾染到了被害人的血跡,兩者的血液顏色有明顯的的不同。如果這把刀是殺人工具的話,在相同的時間內,為什麼會有不同的變化。我相信鑒識課的人仔細觀察這把刀,這充分說明了這把刀並不是凶器,我相信檢識課的人仔細觀察這把刀也會肯定我的說法。而且如果她是犯人的話,應該有充分的時間將凶器處理掉的。更何況用那種刀是無法切下人的腦袋的,特別是女性的力量。之所以那把刀會出現在這位小姐的包裏,恐怕是真正的凶犯為了嫁禍她。”
目暮警官聽到我的話語,把鑒識課的人叫了過來,指示他去判斷刀上的顏色。
鑒識人員在觀察後說道:“血液的顏色確實不是幾小時以前的,不過,還是得經過調查才能判斷具體的時間。”
在得出和我一樣的結論後,目暮警官要求所有的在場人員都要接受檢查。
“其實不用如此。”我立即說,“這位小姐,請問之前你沒有將自己的肩包交給過其他人或者包有沒有離開過你身邊?”
那位被害人的女友楞了一下,趕忙答道:“我之前隻將包臨時交給過我的朋友,難道是?”
果然是她,難怪她的表現這麼怪異。我微笑著回答:“沒錯就是她。”
工藤這時也站了起來,走到小瞳小姐的身前,用右手食指指著她說道:“在這列雲霄飛車上殺死岸田先生的犯人就是你。”
小瞳小姐反應十分強烈地回擊:“你在說什麼啊!我坐的位置可是在去世的岸田先生的前排的前排。你說我怎麼能砍掉岸田的腦袋呢?而且剛才不是都聽到了嗎,女人的力量哪裏能切得斷。”
“其實這很簡單。被害人的傷口處十分平滑,可以說是以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做到,但隻要利用雲霄飛車的速度和鋼圈就能夠做到。首先把事先準備好的鋼圈連上鉤子之類的工具,再把鋼圈套在受害人的脖子上。然後把連有鋼圈的鉤子掛在過山車的軌道上,接著就是利用雲霄飛車的速度和力量,在一瞬間將受害者的頭割走。”聽到她的話,我十分平淡的回答。
工藤也不甘寂寞接著我的話。
“在放下安全檔杆之前,先用包之類的東西夾在後背和椅子之間,然後拉下檔杆。在實施犯罪前把夾著的包抽出來就有了空隙,這樣就很容易出來了。實施犯罪時則用腳勾住安全欄杆,身體伸向後方。這樣即使是坐在前排的人也能實施犯罪。在所有人當中,隻有練體操的你才能辦到,對於鍛煉過平衡感的你而言,即使是在雲霄飛車上,這種程度的動作,你也是可以做到的。”工藤不僅解釋犯罪手法,還坐到雲霄飛車的位子上當場演示了一遍。
“這個犯罪手法最重要的證據就是小瞳小姐你脖子上的項鏈。在坐雲霄飛車前,你的脖子上還帶著項鏈。可是現在項鏈卻不見了。你一定是將項鏈繩換成了鋼絲,並將鉤子藏在你的包裏。我記得雲霄飛車的軌道有一段是山洞中的直線吧,我相信在那裏可以找到你散落的珍珠項鏈,關鍵是一定能夠找到沾有你指紋的那副鉤子。我相信在犯罪時你一定沒帶手套吧。”我立即接上工藤的話,並指出了最有力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