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朗苦笑道:“總比你一直叫我哥哥的好。”
李思月愣了一下,“可,可我們本來就是我哥哥呀。”
兩人已經走進了他的閨房,他忍了一路了。剛一進屋,李思朗就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裏。
李思月想要掙紮,李思朗已然把她的手控在了掌中。
李思朗低頭埋在她的頸項裏,含住她細嫩的耳垂,含在嘴裏,用舌尖舔弄,把玩。
李思月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又要經曆一個痛苦的煎熬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李思朗抬頭,看了她一眼,“你喜歡這種時候背書。”
李思月還是不睜眼,李思朗抱著她,走到書案前抽出一本書,隨手翻開,扔在了床上。
李思朗又將她放在了床上,“背這本書吧。”
李思月跪在床上,她大聲地誦讀:“黃帝日:夫陰陽交接,節度,為之奈何?素女日:交接之道,故有形狀,男致不衰,女除百病,心意娛樂氣力強然。不知行者,漸以衰損。欲知其道,在於定氣、安心、和誌。三氣皆至,神明統歸。不寒不熱,不饑不飽,亭身定體,性必舒遲,淺內徐動,出入欲希,女快意。男盛不衰,以此為節。 ”
李思月讀完此節,才明白自己讀了些什麼。
李思朗輕笑出聲:“你喜歡背書就背這個吧。倒也有些樂趣。”
李思月又屈辱又憤恨,她雙腿胡亂彈踢著,李思朗靈巧地側過了身子。
可李思朗自幼就和她在一起,太過了解她了。他知道她的軟肋在哪裏?
他淡淡的一句話,就讓她一直劇烈掙紮的身體軟了下來。“多為張承前和府內的下人想想。”
李思月心裏一緊,她故意賭氣道:“張承前,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我才不管他呢。”
李思朗冷哼了一聲,“剛才和你在一起的那個書生倒是不錯。”
李思月的身子抖動了幾下,“你別傷害他,他隻是個普通的難民。”
李思朗冷哼了一聲:“哼。”他的身下的動作驟然加快,李思月緊咬了下唇,一言不發。
他喘著粗氣道:“我要派人去殺了他。”
李思月乞求道:“你別亂殺無辜。”
李思朗雙手捧住她的臉,“我可以不殺他,你求我呀。”
李思月低聲道:“哥哥。”
李思朗迷離的眼睛裏透出幾絲不滿,“叫我承業。”
“承業?”李思月低聲喃喃:“為什麼你叫承業?”
他低聲命令她:“叫我承業。溫柔點。”
她溫順地喚他的名字,“承業。”
李思朗抱緊了她,他把李思月帶進了從未體驗過的新境界,那幾絲愉悅讓李思月越加的羞憤。
事畢,李思月拿起那本《黃帝內經》,又撕又扯,她把所有的惱怒都發泄在了那本書上,好好的一本書,被她撕得四分五裂。
她赤著腳下榻,狠狠地踩著那些書本。李思朗眼睛微微一眯,促狹地笑道:“真好看。”
李思月踩得更起勁了,“不好看,一點也不好看。破書,爛書,誤人子弟的破書。”
李思朗笑道:“哈哈,我沒說書,我說的是你的腳。”
李思月憤憤地撿起他的佩劍:“我把腳剁爛。”
“咣當”一聲,李思朗一把奪了過去,扔在了地上,打橫將她抱了起來。李思月手腳胡亂踢打著,李思朗絲毫也不理會,他將她塞進了被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