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方的十字路口上,一台小摩托車高速闖過紅燈後,攔腰撞上急馳中的救護車!刹時我看見最前方的飆車仔,腦門直直的插入救護車玻璃門內,中間的飆車仔橫向撞上救護車,被甩在機車旁。
後座的飆仔大字型的飛起後,落地時在地上滾了幾圈,手腳以不可思議的姿勢扭成一團。更糟的是,三個飆車仔沒帶安全帽!
救護車則是由於撞擊力道的衝擊,車頭狠狠的朝路旁的電線杆撞去。我一邊加速前進,一邊摸出手機報警。附近有許多的來車行駛,也有很多人圍觀。
我看到綠眼的眼睛眯了一下,隨後消失在紅綠燈上,但此時我不想理會綠眼,我隻想先將眼前這些人救回來!將車子丟在一旁,我急急的跑向救護車。
我將手機貼在耳朵假裝在講電話,對著冒出來的小青說“有幾個飄出來的!去確認一下,我去幫忙他們,快點!”
我向一旁停車下來看熱鬧的人群喊話“大家不要妄動傷者,他們可能因為劇烈撞擊傷了頸部,如果亂動會害他們窒息死亡!
請開車的朋友先幫忙把三角板隔出空間來,讓救護車能以最快的速度救援他們!”
小青很快的回到我旁邊“騎機車的全飄出去了,前座二個要飄不飄的,後座的二個都沒事。”
機車泊泊的正在流出汽油,我拉了幾個男性路人,將附近民家的隔水砂抱過來撕開,厚厚的撒在汽油上。至於傷患,那不是我能力所及的。我和幾個路人嚐試先打開救護車門,駕駛座由於被撞擊的太嚴重,門已經稍微卡死了。
我著了急,脫下上衣卷在手上,用力的扳著門窗,破碎的玻璃仍然紮進了手,我的手掌流著血,我的手臂傷口也因為用力過度,流血流的更多,幸好門終於拉開了一些!!
小青飄到我身邊說“這個現在飄出去了!”
我無力的低頭看著門縫,幾股鮮血順著淌流下來,那再也分不清楚是我的或駕駛的血!
等到警察和救護來了以後,我頹然坐在地上。這算是什麼?我不曉得這是巧合,還是綠眼幹的好事,我甚至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衝著我來的。
我抱著頭揉著眉骨,心情非常的混亂,小青坐在我旁邊,我感覺到她冷冰冰的手正拍著我的肩膀。
我正想回車上離開時,一名警察請我去幫忙做目擊筆錄,我點了點頭。他看著我受傷的手,詢問我是怎麼回事?幾名剛剛和我一起幫忙的路人,訴說著剛剛的情形,我沒仔細聽,但警察好心的讓救護人員先把我送去醫院。
我坐在救護車上時,上麵躺著的是那位有錢人大叔。一旁的小護士提醒我係好安全帶,我猛然想到,如果當時不是我堅持為了煙癮自己騎機車去,也許此刻我已經歸西了!
因為我八成不會乖乖的綁好安全帶!隔天從警局做完筆錄出來後,我立刻拉著小青急奔到土柯的鐵皮屋,發生這種事讓我非常的火大。為了弄掉我一個人,居然無視其它人的性命?
這是怎樣喪心病狂的人才做的出來!但是土柯不在,更奇怪的是那些小鬼像也不見了,整間房子空空的,隻剩下一些簡單的桌櫃椅子。
我立刻打給議長詢問土柯的電話,但是土柯電話沒人接。我想去問貴叔,但白爛基也就是陳定基,以後都這麼叫他!,說貴叔交待過,隻要是問土柯,他一概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