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標並沒有因為呂辰的離開而結束,最後的贏家還不知會花落誰家。天麟望著對麵,剛剛雲夢站著的地方。“木漁,你一定要等我,你隻能屬於我!”
“你真的願意讓我和那個我不認識的人麵對一整夜嗎?”雲夢輕輕走到封尚的門外,輕輕的推開門,有些責怪的看著至今都無動於衷的封尚。她希望他會和那個人爭個麵紅耳赤,她希望他也會吃醋,可是他麵無表情,沒有任何反應。“你有沒有在意過我?”
“我當然在乎你,你是我的未婚妻子,我怎麼會願意你去陪別的男人!”封尚將雲夢摟在懷中,字字說的真真切切,聽不出他的虛假。“你隻會是我的!”
“你沒有騙我?”抬起眼仰望著封尚的臉。
“傻瓜,我怎麼會騙你?我說是都是真心話!你還說要嫁給我呢,我怎麼可能棄我的夫人與不顧呢!”
“誰是你夫人!”雲夢撒嬌的輕垂封尚的胸口,甜蜜的靠在他的懷中。
“好了,該辦正事了!”封尚打橫將雲夢抱起,舉步向前走去。
“啊?”雲夢垂下頭,嬌羞的躲在封尚的懷裏。封尚竟坐了下來,雲夢坐在了他的腿上。可以清楚的看見樓下的情景,樓下正躁動一片。雖說都想躍躍欲試,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一千兩!”封尚大呼。樓下的人驚訝的望著樓上,究竟是誰出這樣大的手筆,一擲千金,隻為和雲夢對坐一夜。天麟也明顯呆了一下,首富都跑了,還會有誰能出得起這麼多錢。可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樓下議論紛紛。
“是誰啊?”
“不知道!”
“京城裏還有比呂家更有錢的嗎?”
“好像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莫非是皇親國戚?”許多人紛紛讚同他的說法。
“怎麼可能,別忘了這裏是什麼地方!”又都反應過來,鳳舞閣不是什麼皇親國戚可以輕易進得來的。哪怕是皇帝,也沒有這個權利。皇上若想破壞這裏的規矩,那將是群眾眾矢之的對象。
“也有道理…”所有人都紛紛搖頭,看來還是孤陋寡聞了。
“尚少爺好棒!”言言大叫起來,沒想到他那麼在乎雲夢。言言在舞台的角落又蹦又跳,昭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才住嘴。調皮的緊緊的捂住嘴巴。
“尚少爺?是誰啊?”又引起了一片猜測。
“會不會是那天雲夢姑娘衝到台下抱住的那個人啊?”有人大膽猜測。
“那天我也在,沒聽說他是什麼尚少爺啊?”
“喂,樓上的那是誰啊?”一人將這裏打雜的小廝拽過來,塞到他手裏一張銀票。
“他啊,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小廝欲言又止,那人又塞了一張銀票在他的手裏。“並不是我不願告訴你,而是我不能泄露他的身份,否則昭靖姐不會放過我的!”小廝很是為難,但又放不下手裏的銀票,這一張就是自己一輩子也賺不來的。
“嫌少?兄弟們!”很快一人塞一張,他的手裏已經塞滿了銀票。小廝大喜,雖然身處在金錢的世界裏,可是這一輩子也沒有將這樣多的錢窩在手裏。這種感覺,感覺仿佛房屋、媳婦都近在眼前了。
“他就是雲夢姑娘的未婚夫君,聽說就要成親了!”所有人都圍著他,都聚精會神的聽他講這位神秘人物。“他叫尚遠,是鳳舞閣的…呃…”小廝應聲倒下,手裏還緊緊的攥著剛剛得手的銀票,銀票上已經沾上了血跡。就在前一秒他還在憧憬著未來,規劃著未來。在場的人並沒有因此而壞了興致,繼續觀賞著樓上兩位的競爭。
小廝的屍體很快就被抬了下去,若不是地上的一灘清晰的血跡,真讓人懷疑剛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樓上的人都聽見了他們的議論。天麟愣愣的站在窗前,看他們的視線,那個人好像就在他的隔壁。他究竟是誰?
“未婚夫君?尚遠?她就要成親了…”天麟無力的靠在牆上,那麼他做的這一切又為了誰呢。“她怎麼可以忘記,怎麼可以忘記…”天麟轉身準備離去。
“公子…你為何離去,還沒有結束呢!”德子急忙叫住天麟。
“她就要成親了,我在這爭還有什麼意義!”天麟顯得異常激動,聽到了這個消息,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不是還沒有成親嗎?”德子小聲的嘀咕著,他知道他能夠聽見,他是故意說給他聽的。是的,她還沒有成親。天麟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隻要她還沒有嫁人,我就還有機會!我知道她是愛過我的,她心裏是有我的!她隻是誤會我愛上了別人,她是氣我、惱我。我要爭取,我要告訴她,我愛的是她!”天麟重新燃起希望,“為了你一擲萬金又如何!我出一萬兩黃金!”
台下一片瞠目結舌,“呂治是不是瘋了,一萬兩、一萬兩啊!”
“我看也是,花一萬兩和一個有夫之婦共度一晚,八成是沒見過女人!”所有人紛紛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