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安娜就發現了刀疤,幾步就走了過來,刀疤的小弟們看到安娜,並沒有敢阻攔,反而是讓出了一條路:“刀疤,你什麼意思?”
“我的人在你的酒吧被打了,我沒有到酒吧裏麵鬧事,已經很給麵子了。”
他並不怕安娜,他有所顧忌的,不過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他們都是我這裏一個服務員的同學,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見諒,況且,也是你那名手下不對,他壞了酒吧的規矩,這事要是老板知道了,更不會給麵子的。”安娜說道。
可是刀疤並沒有理安娜,反而是悠閑的點上了一根煙。
“刀疤,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安娜質問道。
“刀哥小心!”這個時候,趴在地上的光頭突然一聲大喊,一道人影已經出現在刀疤的麵前,刀疤隻感覺到麵前一陣風吹過,剛剛點著的煙,竟然熄滅了
“他們都停手了,刀疤你呢?”梁蕭跟安娜並排站著,輕描淡寫的說。
刀疤楞了,臉上,手上,都是冷汗,甚至他的後背都已經濕透了,剛剛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麼,就好像是在鬼門關麵前走了一趟,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如同是死神一般,他,可以輕易的收割自己的生命。
在環視四周,自己帶來的人竟然全部都躺在地上,一個個用驚恐的眼神望向自己這邊。
錯覺,一定是錯覺,剛才還是自己這邊優勢,怎麼轉眼之間就這樣了,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刀疤閉上眼睛,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頭顱,再次睜開眼睛,麵前依然是那個年輕人戲謔的笑容,而自己的人,依然躺在地上哀嚎。
“怎……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刀疤震驚的已經無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了,嘴上的煙也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到了地上。
剛剛梁蕭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就在安娜和刀疤說話的幾秒鍾之內,放倒了所有人,幾乎沒有人看清,光頭被放倒之後,剛好看到一道殘影衝向了刀疤,他喊出來的時候,實際上已經晚了。
誠然,梁蕭留情了,換做是以前的自己,這些人早就已經死了,隻是,他現在回歸到這個社會當中,自然收斂了許多。
“是梁蕭?”張楚靜慢慢也顧不上將劉超扶起來,走到梁蕭的身邊。
她剛想要發問,胖子卻先跑了過來。
“兄弟,什麼情況?”胖子一拳打在梁蕭的胸前,不過他自己鼻青臉腫,看樣子被人打的不輕。
“我也不知道!”梁蕭聳肩說。
刀疤看了看七零八落的手下,半天說出了一個字。
“走。”
他不知道怎麼回事,直覺告訴他,剛剛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做的,但是他並不相信,一個人到底要厲害到什麼程度,才能夠在幾秒鍾內打翻幾十號人。
但是僅憑剛剛的那一腳,刀疤知道,這個年輕人,自己是打不過的,再加幾個人也打不過,他暗中肯定還有幫手,隨後他又想到了COOl酒吧的老板,一定是的,不然不會如此。
這是他能給自己最合理的解釋了,不然呢?還能是見了鬼?
“兄弟,我都看到了,你一個人把他們全部打趴下了。”胖子哈哈大笑,其實胖子也沒有看清楚,但是他就是相信,這一切都是梁蕭做的。
“我接個電話。”安娜的手機響了。
不一會兒從酒吧裏麵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麵色凝重的看了看梁蕭他們,走了過來。
安娜剛要說話,中年人看了她一眼,說:“安娜,你先回去吧,這裏沒你的事。”
“可是!”
“老板馬上就來,你要是想跟老板解釋就留在這兒。”
“這。”安娜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回到了酒吧。
安娜回去以後,中年人看了看梁蕭,說:“你好好想想怎麼解釋吧。”
不一會兒一輛奧迪駛了過來,一個大黑臉下了車就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鄭雄,刀哥呢?”
這個大黑臉的名字叫徐鐵鋒,正是這件cool酒吧的老板,而鄭雄,是經理的名字。
“已經走了。”
“我聽說有人在酒吧打架?”徐鐵鋒問道。
“是的,老板。”鄭雄說道。
“徐老板,的確是這樣的。”李龍看到徐鐵鋒之後麵帶微笑,他認識徐鐵鋒,這個人跟自己的父親有些交情。
“是你啊,李先生近來可好?”徐鐵鋒問了一句。
“托徐老板的福,還好。”
“老板,今天是對方有錯在先,我們隻是自衛,出來之後他們那麼多人打我們,要不是梁蕭的話,我們可就慘了。”胖子走上前對徐鐵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