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穿著尖頭皮鞋,踢的位置是梁蕭兩腳之間,這一下要是被踢中,非把梁蕭踢爆不可。韓楓一手拉著師妃媗,一手捉著那女子的手,再抽不出第三隻手去招架。
不過,對於身經百戰的梁蕭來說,如果連太妹的一腳都接不下來,那可就丟了三軍將士的臉了。
隻見他手未動,隻是將兩膝向裏一夾,便立即將那女子的腳夾在當中。
這個姿勢非常曖昧,女子立即尖叫道:“非禮啊,非禮啊,你們還喝個毛,趕緊過來幫老娘出氣!”
四名男子正在想怎麼跟那美女搭訕,一看機會送到門前,立即奮不顧身衝了過來,其中一個還提了個啤酒瓶。
四個家夥酒氣熏天,也沒有什麼廢話,直接揮拳對著梁蕭劈頭蓋臉打了過來。
梁蕭苦苦一笑,他退伍回家,隻要想過點太平日子,好好修煉法門,但為什麼麻煩事總是跟他家親戚一樣,一件又一件接連不斷地找上門來?
“嘭”的一聲。
一個男子被打得飛了出去,另一個又撲到身前,梁蕭將身子微微一低,手掌在那人的小腹順勢一托,那男子便有如風箏一樣飛了起來,在空中做了一個非常標準的平沙落雁式,然後狠狠地跟堅硬的馬路地麵擁抱在一起。
舉手投足,收拾了兩個醉漢,也不算什麼本事,但如果另外兩個聰明一點,肯定不敢再動手了,偏偏二人喝多了,一心隻想在美人兒麵前逞逞能,根本沒有退縮之意。
又一個家夥衝了上來,但梁蕭還是一招就打發了,這種街頭混混在他的眼裏,跟螻蟻一樣。
拿著啤酒瓶的那家夥有點怕了,向後退了兩步,旁邊那女人突然尖聲叫道:“他馬的,雞公你還是人不是,老娘被人欺負了,你兄弟被人打了,他馬的還不動手,是不是男人?”
男子受了刺激,咬了咬牙,將瓶子在地麵一砸,前半截粉碎,後半截玻璃的尖刺露了出來,對著梁蕭狠狠捅了過去。
梁蕭冷冷一笑,不閃不避,等到那酒瓶刺到身前時,這才一掌拍了出去。
凡人的手掌是血肉所做,跟玻璃尖刺撞在一起,絕對是血肉模糊,但梁蕭此時釋放除了元氣,手掌外有一層堅實的保護膜,玻璃尖刺根本無法捅破。
隻聽“嘩嘩啦啦”一聲響,男子手中的半截啤酒瓶子竟然隻剩一下瓶嘴,梁蕭直接擊碎玻璃尖刺,然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酒醉心明白,這家夥一下就傻眼了,結結巴巴地道:“大大哥,不不,對不起,我我我錯了!”
“錯了?”
梁蕭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他從來不主動惹別人,但如果別人敢先挑事兒,那他絕對奉陪到底,因為他一相信奉偉人說過的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人!
世界上本來就有好人和壞人之分,好人是從來不會主動惹事的,所以但凡主動挑事兒的人,梁蕭都將其歸於壞人一列,而對壞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梁蕭的五指輕輕一捏,那男子的手立即傳來“哢哢嚓”的聲音。
“啊!”男子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這時,師妃媗突然皺了皺眉頭,輕聲道:“梁蕭,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放過他吧。”
“不行!”梁蕭條件反射地回了一句,但馬上就回過神來,將手一鬆,那男子立即蹲在地上,額頭上滿是汗水,看樣子手骨絕對斷了幾根。
“滾!”梁蕭冷喝一聲。